时隐见他又要哭，连忙自觉败下阵来，将手指缓缓抽出，亲着他的脸颊哄：“好好好，不弄了就是。”

宋栖姿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的纹路依旧呈现青紫颜色，漂亮的眉宇微微蹙起：“怎么没效果呀。你说的那个什么胎……弄出来了吗？”

“看起来这东西很顽固。不过我用咒枷把它封印住了，可以防止它伤害你腹中的胎儿。”时隐把他搂进怀里，“等你生产过后，想必胎种也会随之排出的。”

会吗？

宋栖姿想起那只婴灵对自己变态疯狂的渴望，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他低垂着浓密的睫羽，微红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孕肚，忽然低声软软道：“时隐……其实，你不是除妖师吧？”

时隐搂着他的胳膊一僵：“你在说什么？”

“如果叶府上的鬼根本不是鬼而是抽离的魂魄，那叶老爷就没必要驱什么鬼。更何况，这‘鬼’分明就是在叶荆河似死后才出现的……儿子的头七都没过，老爹却叫了什么人来驱鬼，不是很可笑吗？”

宋栖姿抬起眼，又纯又柔的琉璃眸子清澈得像凝透的冰魄，弯起的眼尾宛如蘸墨的一笔，“你知道茶麓寺，知道佰山村，村里的山鬼对你的到来没有半分抵抗……所以时隐，其实，你是山鬼吧？如果我没猜错，傻子哥哥分离的魂魄，也是在你的帮忙下做到的？”

所有的伪装都在一瞬间被戳破，时隐缓缓地松开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敛目轻笑。

“姿姿，你真聪明。”顿了顿，时隐打了个响指，原本冷峻的人类面孔上慢慢浮现出青黑的鬼纹，“是的。确切地说，我是山魈。”

宋栖姿诧异了：“可是，所有的山魈明明都死在天雷里了。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你……”

“不是没见过，是你忘记了。”

时隐苦笑。片刻，指尖点上美人的额心。

“既然如此，便让你再看看吧。”

……

人世间所谓山神，在山中精魅之中，真正的山神实则为山魈。而数位共同掌权的山魈之下，便是数量众多的山鬼。

山魈能力强，在山中也极具威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族群中几乎没有雌性，传宗接代成了每一任山魈面对的共同难题。

好在这一次身为山魈族长的时隐提前预备，在山脚下捡回了一只落水后奄奄一息的狐狸崽子。小狐狸洗干净之后拿灵果仙草精心喂着，没几年便能化作人形，是极漂亮貌美的一个纤细大美人。

族中默认这雌雄同体的小狐精就是未来的洞府共妻，关于床上的事，自然也是以共同使用为主。而宋栖姿对此一无所知，但他作为从小被豢养的共妻，对男人们的觊觎和索求没有半点防备，很容易地便叫信赖的哥哥们哄到了床上，穿着又薄又透的蝉缎肚兜，红着耳尖张开腿缝。

“要……要这样吗？夫君……”

小狐狸懵懵懂懂的，像是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明明都已经在山魈们的宠爱下长得腰细腿长屁股翘，心智却还像个孩子，一无所知地暴露出光洁如美玉的小批。

时隐搂着他，一点一点将手从美人的衣缝下探进去，掌心揉上小狐狸稚嫩柔软的鸽乳：“等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痛，姿姿忍耐一下。”

宋栖姿听话地点了点头。而看着另外几个哥哥将胯下那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多么恐惧他都用嘴巴帮他们含过不知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