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心里只有孩子?为什么不能把心分给他一点?
他等了他那么久……他什么也不要,只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就够了……
“姿姿,我带你回去。孩子没关系的,还会有新的孩子的。”
鬼婴看上的母体,会不自觉地与鬼婴产生联结。他强行把未成形的鬼胎逼出母体,对于宋栖姿来说,就是一种流产。
故而宋栖姿也没有点头,只是搂着鬼的肩膀,倚在他怀中,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走。
他看不见周遭的环境,只知道耳朵紧贴的胸膛下是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脏。鬼很紧张,因为催眠的效力很快就要维持不住了,他不知道等宋栖姿清醒过来,自己是否还能留住他。
新辟的洞府内红绸烛火,一派生硬凹出的古怪喜气。鬼不太懂人间喜事的规矩,只知道将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都堆砌起来,才配得上他们姿姿的倾城绝色。
宋栖姿如同被玩坏的性偶,躺在喜床上任由鬼为自己套上一件薄纱短裙。细短的丝线从肥嫩红肿的嫩鲍美批中勒过,磨着艳红肿大的花蒂,将原本圆润挺立的红珠勒得几乎变形。蝉翼软纱搭在挺翘双臀之上,几乎全然盖不住下体,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很好地被掰开股缝后入猛操。
上身自不必说,低陷的领口只能勉强盖住乳头,深红诱人的乳晕都有大半裸露在外。细细一根缎子吊在白嫩脖颈上维持着平衡,深陷的乳沟淫色得叫人移不开眼,仿佛只要隔着布料轻轻一揉,便会失控地喷出大股奶汁。
鬼先把自己看红了脸。
宋栖姿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缓缓从榻上坐起,双手搂着隆起的孕肚,茫然地睁着美目低喘。
“你把我掳来,是想做什么?”
鬼愣了愣,半晌,搂着他认真地亲了一口:“你是我的妻子。”
他觉得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说这话有点不够格,本来想要改口,却见美人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鬼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那……你能不能叫我一句老公?”
宋栖姿心中一痛,想到了那个傻子。尽管如此,却仿佛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似的,忍着低低的哭腔软绵绵地喊:“老公。”
鬼硬了。他颤着声音絮絮喊了好多遍老婆,用下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开美人的腿缝,将他缓缓压在软榻上。
仅仅有一条细丝遮掩的小批可以说是毫不设防,很容易地就被滚烫灼热地龟头顶了进去。鬼的指尖拨开那条丝线,指腹并拢一捻,湿的。
“老婆,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
美人攥着床单低低呜咽一声,护着隆起的孕肚难耐地喘:“宝宝……”
鬼却更加兴奋地曲解了他的意思:“是生宝宝生的吗?老婆,你底下又紧又湿,我要帮你好好扩张一下产道。”
他终于有机会了。鬼几乎无法克制内心的葻陞狂喜。这些日子以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尾随在美人后面,偷走他的贴身衣物自慰,想着美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不止的模样,射在美人躺过的床单上。
他没有实体,太阳一出来就必须钻进地缝中。为了找到昔日的躯壳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在现在已经成功融合了肉体……能够真正地把心上人据为己有。
鬼将宋栖姿的双腿分开,架到了自己的肩头。
原本便极短的裙摆彻底滑落下去,方才产下过鬼胎的肥满小批彻底暴露在鬼的眼前。被腹中胎儿压迫着的穴道愈发短浅,他轻而易举地变撞进了宫口,顶着胎囊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