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被叶荆臣咬着末端取下,散乱的发髻一时间散落,凌乱发丝拢着一张美艳面庞,更添几分朦胧媚意。
叶荆臣莫名觉得,自己仿佛真是勾搭上某个村花的纨绔世子,此刻正享用着这廉价却分外鲜美的熟透肉体。
“啊、呃……大郎……现在不要……哈啊……小批已经肿了……不能再操了……”
叶荆臣扬着尾音嗯了一声,攥着他的发尾笑:“违抗世子的命令,可是要杀头的。”
宋栖姿鼻头一酸,扶着车窗的指尖泛了白,仿佛想到了某种可能:“你会把……他……怎么样……”
“他”自然指的是傻子。叶荆臣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只是一个荒村里的傻子,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不是么?”
“不、不……”宋栖姿眼里噙着泪,搂着叶荆臣的腰,一仰头,颈侧的暗红吻痕便暴露了出来,“他是好人……”
叶荆臣又是狠命一撞。车身震得厉害,外头的琉璃铃铛如同被狂风席卷一般,一阵又一阵的铃声崩溃又激烈,仿佛昭示着车厢内缠绵交合的鱼水之欢。
“好人?哪怕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满足了你下贱的欲望,你便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宋栖姿略略哽咽着,泛红的膝盖并拢起来,即使如此,也依旧在点头。傻子虽然不通世事,但对他一直很温柔,从来不会逼迫他,也不会像叶荆臣一样羞辱他……
叶荆臣咬牙,一低头吮住了美人的红唇。宋栖姿被掰着下巴仰起头来,软舌被男人吻咬侵略,却还是用破碎的声音道:“他是好人……大郎……不要害他……”
穴内的阳根宛如失去了理智,顶着骚心疯狂侵入。叶荆臣太熟悉他的身体,却也因此而更加妒忌:明明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熟悉他,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也可以分走他的宝物?
宋栖姿的藕臂搂着叶荆臣的腰肢,娇喘声已经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哭腔:“不要了……大郎……我不行了……啊啊……”
囊袋拍打着臀尖,粗大的鸡巴在穴内操得汁水四溅。臀下的虎皮软垫已经全然湿透,美人的长腿无力地垂落下来,光裸的粉嫩足尖抵着地板,汗珠自脚踝缓缓滴落。
随着一声上扬着尾音的娇吟,宋栖姿挺起小腹,张开黏着口涎的湿润红唇,双目翻白地喷出一大股晶莹淫水。
叶荆臣将喷到自己小腹上的淫水浅浅一抹,将指尖伸入了美人湿热吐雾的口腔,而后继续了下身的顶弄操干。
……
叶荆臣没有把他带回定文公府,而是暂时安置在了佰山村的住处,软禁了起来。
宋栖姿藏着时隐的信蝶,却难以找出时机再次放飞出去。他不知道傻子怎么样了,心里一直有些担心,却也打听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
偏偏就是在这时候,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食欲不振和干呕。
随着宋栖姿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叶荆臣找来了郎中,一诊脉才得出,原来宋栖姿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的话……那大约就是叶荆臣的孩子了。
宋栖姿心里并不欣喜,反而有些惴惴。他心想叶荆臣那么讨厌自己,这个孩子估计也很难留下来,因此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随意地轻轻嗯了一声。
叶荆臣捏着郎中开的安胎药单,原本耐心听着郎中的嘱咐,看出了美人的心不在焉,指尖不由得收紧,将药方的单子揉得发皱。
郎中走了,宋栖姿倚着床栏,清美的一张脸上神色相当平淡。上翘的狐狸眼带着一点疲惫的倦色,淡淡地移过琉璃眼珠望着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