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熟悉的声音,即使宋栖姿在高潮中神智昏昏,也能听得出来这个人是谁。
叶荆臣。
大郎……他怎么会来这里?!
身下的傻子顿了顿,喃喃叫了声大哥。然而刚想起身,又被宋栖姿愤愤按下:“干什么?你难道要我们这样子被他看见吗……”
“宋栖姿,我知道你在里面。”叶荆臣立刻打断了他,“给我开门,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宋栖姿穴里还被傻子的鸡巴塞满着,奶子上也全是掐痕和吻痕。这副打扮成不安分的农妇一般搔首弄姿的模样若是被叶荆臣看见了,他便再也不可能回到定文公府了。
“大、大郎……”发出的声音都是黏糊甜腻的,“哈……嗯……我生了病,何大哥正在照顾我呢……啊、呜……你别过来,不然,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生病?还让一个傻子照顾你?”叶荆臣冷笑,“用什么照顾,用他的鸡巴吗?”
“没、没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栖姿搂着傻子的脖颈,在激烈的舌吻间,娇声讨好,“姿姿最爱大郎了……唔嗯……”
傻子好像听懂了一般,猛然抬起了腰,重重干进那软嫩的宫口。
宋栖姿瞬间全身发麻,眼底染上被欲望完全俘获的红晕,真真正正要成为一个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操的浪货。他的指尖深嵌进身上男人的背肌,明明都被干的合不拢腿,却还是要在凶猛激烈的摇床声中娇喘着撒谎。
“大郎、嗯啊……别进来……我生病了……啊啊……我、我很快就回府……到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叶荆臣拳头攥得发疼。
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婊子,离府那么久,大概就是存了想跟那个除妖师私奔的念头。谁知道跟着痕迹找过来,却不见了除妖师,只见一个田头上翘着屁股对男人抛媚眼的骚妇。
现在看来,原来是看上了傻子这根好用的鸡巴啊。
“生病?我看,这病还真是难缠。”
叶荆臣又重重敲了几下门。
“宋栖姿……给我开门。”
宋栖姿夹着穴里的鸡巴,被干得耳坠乱摇,手指扣着床单,口涎流了一枕头。
“呜……大郎……对不起……”
叶荆臣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为什么?!有我还不够吗?非得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门页在极重的力道下倏忽脱落,吱呀一声,门似不堪重负一般被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