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似懂非懂:“可那家伙怎么会轻易离开府里呢……”
时隐沉思片刻:“或许,如果带你离开的话,那家伙也会闻着味儿跟上来。”
宋栖姿明白了,这是要他做诱饵的意思。
虽然心里总还是有些害怕,但为了日后的安宁,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时隐把要带宋栖姿出府的事情报给了叶震,理由是宋娘子身上染了恶鬼的邪气,需要到府外一并祛除。
叶震虽然觉得古怪,但想着那小通房还要留着再卖给高官,若是先被恶鬼弄得疯魔了可不好,于是点头应允了下来。
宋栖姿由此便搭上了前往佰山村的马车,与时隐一起,前往那处名为茶麓的荒寺。
等到了佰山村他才发觉,这里竟然是一处人烟稀落的野地。村子里弥漫着一股荒芜鬼气,仅有的寥落村民都显得相当阴郁沉默,对有关茶麓寺的事情三缄其口。
“好奇怪啊,时大哥……”
“怎么了?”
宋栖姿踌躇着,“我怎么觉得,这佰山村有股熟悉的气息……”
“听说此地昔日也是山魈的领地,后来被这些逃避乱世的难民所占,便成了村落。”时隐知道他曾经是山魈的共妻,“或许是山魈的术法残留让你感到熟悉了吧。”
宋栖姿嗯了一声,揽着他的臂弯向一处农家走去。
借着时隐的金珠,二人换来了那家农户的笑脸相迎。席间名为张虎的农户给他们倒了些暖胃的热酒,略略透露了些有关茶麓寺的线索,答应明早带他们前去。
宋栖姿怯怯的,不自觉地分出目光去看那个角落里的农妇张虎的妻子张柳氏,她那满脸的褪色绷带下露出一只凹陷的浑浊眼球,正在阴翳里望着他,眼底有些怨毒的神色。
宋栖姿感觉脊背发毛,便不敢再看了。
夜里二人便暂住在了张虎家的客舍里。宋栖姿被时隐抱着躺在席上,不知道是不是热酒喝多了的缘故,总觉得身上有些一阵一阵地发烫。宋栖姿昏沉地睡了一会儿,而后又反复醒来,将腿稍稍分开,才发现亵裤里都是黏糊的淫水。
“时大哥……”
一出口他自己都惊了,怎么声音会变得这么软?
时隐睁开眼:“那酒有问题。”
“你是说……有毒吗?”
“不。”时隐贴着他的耳根道,“是媚药。”
宋栖姿浑浑噩噩的,可还是感觉到了不对,“那为什么……要给你也下药……”
时隐未答,只是默默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俯身道:“先把药性解了吧。”
“可是,隔壁还有人……呜……”
媚药使得本就潮湿的小批更加水如泉涌,时隐没费什么力气便撞了进去。宋栖姿攀着他的脖颈叫出了声,分开大腿被顶进子宫,娇喘便黏腻地从唇瓣中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