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被干得红舌乱吐,只知道痉挛着腿根断续地喘,早已无法再回应他。
时隐见状便收了口,只将下身的东西再度挺入,深埋进那处紧致湿热的淫窟。
……
经此一遭后,时隐虽未离开定文公府,但府上关于宋栖姿是妖的传闻却平白少了许多。这一晚的事二人都没有再提,第二次相见之时也像彼此从不相识一般,将那点暧昧心思都掩盖了过去。
宋栖姿又前去过叶荆臣的房中,而对方似乎已经没了与他牵连的心思,见他穿着轻薄露乳的肚兜前来,也只是握着笔讥讽笑一声:“府上那么多男人,还不够你泄欲的吗?”
……又跟之前一样了。兴起的时候就把他当成个不错的床板,等失了兴致,便又把他丢到一旁。
宋栖姿虽然伤心,但还是赌着气转头就走。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人抱有什么奢望的!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已。
虽然很清楚这件事,但等到宋栖姿回到冰冷的房间后,才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寂寞。
本还在因叶荆臣而发愁,可没过多久,便有另一桩古怪的事情缠上了宋栖姿。
他的一些贴身衣物,好像被人动过了。
起初只是揩过唾液的帕子离奇消失、睡觉时穿的寝衣莫名发潮,直到后来脱下来换洗的、沾了体液的亵裤频频丢失,宋栖姿才感觉到了不对。
这日他正在向府中负责清洁的婢女打听,却听对方惊呼一声:“天啊宋娘子,您的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宋栖姿回房拿铜镜一照,看见了白嫩脖颈下方,一直到锁骨处,都有古怪的掐痕。他心下胆寒,连忙将衣物褪下,这一脱便又看见,胸口耸立的艳红乳头和粉嫩乳晕上,都有不知何人留下的指印。
很陌生的指印,看起来,似乎属于某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但是他的住处,是绝对不可能有陌生男子进得来的。
宋栖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时隐说的那个东西,那个“比他这个狐精要可怕得多”的东西。他立马找到时隐询问,而对方轻捻下颌,沉重开口。
“事实上,我并没有那个东西实际存在的证据。我虽然管他叫鬼,但直觉告诉我,他不仅仅是鬼那么简单……惯常的驱鬼手段大概是没用的,但是狐精的眼睛,或许能够发现他。”
“你是说……”
“别担心,他应该没有害人的心思,要不然这府上早该死人了。”时隐拍拍他的肩,“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即使发现了什么异样,也最好不要睁眼。”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能看见他么?”
“没被发现之时自然可以肆意妄为,可如果是被发现了,为了保命能做出来什么,可不好说。总之你先暗中观察几天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宋栖姿虽然惴惴,但听到他此番解释,也只能先依着他所说,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好在一连半月都无甚异样,宋栖姿那颗惶恐不安的心也算放回了肚子里。
……直到是夜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