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荆臣勾唇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扯紧美人的发丝:“亲你?想太多了吧。方才……是想着谁干你的穴才高潮的?”

“没、没有谁……呜……”

宋栖姿吃痛落泪,咬着红唇低低啜泣。叶荆臣松开手,转而细细揩去他颊侧的水珠:“别痴心妄想了,你不过是一个供人亵玩的物器,还是趁早认清自己比较好。”

男人收回手来,打开了门。

“识相点就滚吧,我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寒风呼啸而入,宋栖姿下意识地裹紧外袍。他还想说几句恳求的话,而走上前来的鹅羣7二7肆74131世子随侍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世子殿下,沈公子到了。”

叶荆臣眼前一亮:“速速带我前去。”

宋栖姿忽闪着水眸,心底凝上了那个名字“沈鹭”。燕京赫赫有名的沈家独子,年纪轻轻便登科翰林,在燕京贵胄间颇具名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叶荆臣的心上人。

惊才绝艳的沈公子比起一个身份卑贱的通房,才真真叫皎月之于萤火。

不过是心乱如麻的间隙,便听那风撞碎玉般的冷冽声音遥遥传来:“……逝者已矣,世子殿下节哀才是。倒是在下如此冒昧前来,实在是唐突了……”

宋栖姿抬眸,对上了那双深邃清明的凤眼。沈鹭貌如清风皎月,凛冬里着一件纯白羔裘,既得体又不失矜贵,与叶荆臣并肩而立,堂堂一对璧人。

宋栖姿自觉形秽,即刻敛下目光,心中酸涩翻涌。

……屋外的沈鹭与叶荆臣寒暄,笑意温和却不达眼底。不着痕迹抬眼之间,却瞧见了世子房内窗后那白得晃眼的一双长腿。

纤细笔直,柔嫩漂亮。

透过窗棂的间隙,沈鹭得以看见那在简陋丧服包裹下又细又窄的一截小腰。长发及臀的美人显得乖巧又局促,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怯生生地掩在窗后,露出一双哭红了的媚气水眸。

叶荆臣注意到了沈鹭的目光,“嗯?哦……让逸君见笑了,那是舍弟的侍妾。”

“即是娘子,怎得不出来见见。”

“他……”

不等叶荆臣阻拦,沈鹭已然走到了门前。宋栖姿没想到他二人会忽然前来,寒风冲得身子发冷,控制不住地轻咳起来。

“看起来……娘子似是受了寒。”沈鹭轻叹一声,“毕竟是二公子的亲眷,世子殿下也该照顾着些。”

叶荆臣微微一怔,目光移转至宋栖姿身上,眼底却带了沉沉的冷。

“……那是自然。”

……

宋栖姿身子单薄,冷风一吹便发起了烧,被安排在自己的屋子里养病。昏昏沉沉睡了些时日,梦中总是叶荆臣藏了冰锥的一双眼,冷着语气叫他玩物,说他不知廉耻。

宋栖姿把自己裹在棉被中,喃喃叫着大郎,湿热的泪不断地溢出落下沾透枕巾,原本甜软的嗓音都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