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怔愣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滚下去。”

美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凶过,只有在叶荆臣面前百般委屈。他忍着鼻尖的酸楚站起身来,眼眶登时浸了湿润的泪,压着哭腔黏糊地唤:“大郎……”

“哭?你都多大岁数的老狐狸了,还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嫌丢人。”

叶荆臣将灯火续上些,驱散了房间内不少的阴翳。美人颊侧滚落两行清泪,挺翘鼻尖泛着红意,上挑眼尾的睫毛都成了沾雨的鸦翅,忽闪着遮掩起通透的美眸。

“你、你别生气,我不哭就是了。”宋栖姿用袖口揩去眼尾泪水,却克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你、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荆臣盯着他注视片刻:“把裤子脱了。”

宋栖姿一怔。

“把裤子脱了,听不懂么?”

美人当然听懂了,他只是不知道叶荆臣为何忽然这样要求。但他还是照做了,松垮的底裤被莹白指尖勾着一点点扯下,叶荆臣看得不耐烦,索性自己上手,将那碍眼裤子一下褪到脚踝。

裸露的小批在灯光下更显艳意,鼓胀的花蒂夹在中间探出一半,好似被花朵欲盖弥彰地遮掩起来的蕊芯。在灵堂前被玩弄过的身体此刻还没有完全脱离情潮,在爱人的目光下又变得越来越炽热,不知廉耻地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大郎……你、你别看我……”

“有什么不能看的。”叶荆臣话里是不加掩饰的讥嘲,“都被多少男人弄过了,你还怕被看吗?把腿分开。”

宋栖姿咬着袖口,忍着羞耻将并拢的大腿一点点张开。

“看来是我弟弟死后还没来得及偷男人,被看一下就湿成这样了。怎么了?里面很想要吗?”

宋栖姿屏着呼吸,颤悠悠地去握叶荆臣的手指:“大、大郎,你摸摸我……”

叶荆臣冷笑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大腿内侧,掐着丰满的双臀,在股缝的地方又暧昧又恶劣地揉捻:“要不然,我再给你舔舔穴怎么样?或者干脆点,直接插进去给你止痒?”

小狐狸没听出这话里的讥讽,红着脸颊哽咽点头:“好、好……”

叶荆臣倏忽咬牙:“骚货……一只没人要的野狐狸,也好意思提要求?”

宋栖姿被骂得难受,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那、那我不要了……我走还不行吗……”

“走?你想去哪儿?”叶荆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你那荒郊野岭的深山,给那些山魈生小狐狸崽子?”

“呜……大郎,你别说了……”

美人哭得更凶,泛红的膝盖颤颤巍巍,若不是此刻维持着人形,叶荆臣都能想象得到,那一对又软又媚的狐耳此刻会怎样耷拉下来,晃着耳朵尖一抖一抖。

更恶劣的心思在胸中蔓延,叶荆臣一把揽住宋栖姿的腰,将他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他对这只狐狸再熟悉不过,不管怎么欺负他、抛弃他,他都会软着嗓音自己跑回来,黏着他求他不要走,为了挽留他可以一次又一次掰开小批求操。

狐狸就是这样的东西而已……要不然,他何必为了让自己生气,而去嫁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