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在怕什么?左右朕也是要死的,你便是今夜和朕偷了,再和晏无阙洞房又有何不可?”江叙眼神若疯,指尖拨开他粉嫩娇艳穴口,痴痴然望着这处已为他人生儿育女的肥嫩女穴,“你难道不想吗?从前和朕做了那么多次,以后没了朕,这里难道就不会想吗?”

宋栖姿哽咽啜泣着,咬着唇瓣道:“不会……嗯、哈……你滚开……”

“呵,宝宝撒谎。”江叙似惩戒般又扇了一掌,持续不断地响亮“啪啪”声继续传来,一道道红印落在白嫩阴阜上,将美人的下体弄得愈发狼藉一片,“若非如此,又为何要求晏无阙留朕性命?”

“哈……嗯……那是因为……”

“娘亲!”

稚嫩的童声将宋栖姿的言语打断,江叙眉峰一寒,回头却只见一红衣挺拔背影。晏无阙用身子挡着门缝,温和的声音沉沉传来:“林姑姑,劳您将太子先抱走了……嗯,莫要再让他跑出来。”

话音落下,殿门缓缓合上。晏无阙抖了抖婚服袍角,一柄漆黑匕首却从袖中落入掌心。烛光映着青年帝王起伏刚毅的鼻骨眉峰,匕首在他指尖映出寒光,下一刻,便擦着江叙的面颊飞过。

“哼……!”

江叙起身,抹了一把颊侧,沾了一手的血。

“外头都是禁卫,你不必想着反抗。”

晏无阙这样说着,径直走向榻上的美人。宋栖姿指尖缠着他的衣角叫了哥哥,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揽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

“江叙,你输了。从前是,这次也是,以后也是。”

……抱着美人离开了寝殿内,去往的地方却是景阳宫正殿。宋栖姿瑟缩在晏无阙怀中,眼眶里摇晃着薄薄清泪,不停哽咽啜泣着:“哥哥,我不知道是他,我没有答应他……我、我只是……”

景阳宫正殿内漆黑一片,晏无阙把他放在了寒凉的龙椅上。宋栖姿的膝下便是冰冷的、象征着天下至尊的宝座,用来挽发的簪钗则颤颤巍巍地横在发髻上,垂下的流苏珠碎止不住地摇晃。他被强硬地顶开腿缝,方才被掌掴过的肥美鲍批此刻还火辣辣地泛着疼痛,红肿得不似从前白嫩干净,反而沾满了淫水和男人的唾液。

新婚的艳红婚服零落散乱地裹着纤细娇躯,浑圆臀瓣被丈夫掰开,大掌有些粗鲁地揩着小批上的黏糊液体。美人又痛又爽地吐舌呻吟,雌穴内涌出股股淫液,悉数浇在了丈夫的掌心。

“哥、哥哥……轻点揉……疼……”

“现在知道痛了?”晏无阙缓缓地解开腰间束带,咬着他的脖颈低沉呢喃,“他扇你的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痛?很爽吗?新婚之夜被前夫弄得这么爽?”

“不是……哈……等、等一下……”

晚了。晏无阙不顾那还在发肿的糜艳红穴,顾自将阳根一挺而入,尽数没入穴内。浅浅抽送几次后宋栖姿便泻了身子,攀着龙椅的边缘喷在了座上,泛红的薄瘦脚踝被丈夫抓着,一下一下干进宫口。

新婚夜,洞房日。皇后却和前朝暴君共处一室,和他接吻,被他酣畅淋漓地玩了下体。若非小太子及时打断,宋栖姿会不会就这样半推半就,和那个畜生颠鸾倒凤了?

不可信……他的姿姿,已经不可信了。必须要关起来,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干大他的肚子,让他每时每刻都离不开自己……

男人的囊袋反复拍打着美人的臀尖,粗大坚挺的鸡巴全部拔出又深深顶入。美人撑着龙椅的扶手娇喘啜泣,口涎与体液都溅在龙椅和地面上,喷奶的乳尖则抵着龙椅靠背磨蹭,淡白乳汁控制不住地从乳控中喷挤而出。

“哥哥……好爽……骚穴里都被塞满了……啊、哈啊……再、再深些……呜……子宫口好酸……嗯啊……顶到宝宝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