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啊……我那里还……”

刚刚小产过后的子宫娇得不像话,还没准备好孕育下一个生命,就这样被男人的阳根硬生生顶了进来,被迫将宫口打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

娇嫩的雌穴更是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地展开媚肉,纵容那根鸡巴反复顶撞骚心。美人的臀瓣被抬了起来,方便江叙进得更深,胸前涨奶的乳肉晃出阵阵乳波,仿佛要拼命挣脱寝衣的束缚一般。

宋栖姿攀着他的肩膀喘得厉害。他身上弥漫的柔和清甜气息如同任君采撷的花果,酥软糜烂地张开大腿和肥美小批,用孱弱却香艳的身体怀上对方的子代。他没有了神智和自我,有的只是丰满的胸乳和粉嫩的臀尖,咬着雪粉的唇瓣被使用、被开拓。

屋外却隐隐传来人声。

“小君呢?”

“似乎睡了。”

“陛下真的要一直把他留在这儿?”

“谁知道,大抵过不了几天便忘记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江叙捏着美人挺起的艳红臀尖,操得他骚心颤抖着被快感俘虏。宋栖姿听见他冷笑道:“怎么?觉得没有朕,也有的是男人舔你的批插你的穴,就算没了朕的孩子,也能怀上其他男人的种,是不是?”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美人被泪水打湿的眉眼,阴戾道:“不可能的。你这里,只能有朕来过,你也只能给朕生宝宝。”

宋栖姿觉得他疯了,夹紧了肥肿阴阜,攥着湿透床单想要逃离:“我芋ó圆ù玛丶丽苏更新不要……我生不了了……”

“怎么会呢?姿姿还年轻。”

“年轻”在此时的宋栖姿耳中实在是个恐怖的词。年轻意味着来日方长,意味着即使反复怀孕又反复流产,也有的是机会调理好身子继续承欢。美人的娇嫩双乳和青涩子宫还有的是没有榨取干净的生育能力,理所应当能够承受更多的精液,产下更多的子嗣。

“不可以……江叙……哈啊……”

身体已经全然被束缚住了。宋栖姿泪眼朦胧着呜咽求饶,而迎来的仍旧是不由分说的顶入操干。臀瓣上黏了一层湿漉漉的水痕,缩紧的穴口夹着鸡巴不放,柔嫩的子宫也如饥渴一般吮着龟头,仿佛淫浪地索求着精液。

……那时宋栖姿还不知道,从这一夜起,他将不再是失宠的西妃,而是江叙用假死掩盖过去、锁在冷宫中肆意享用的生育工具。

日后他能做的,也只是跪伏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蒙着双眼张开红唇,一边哽咽一边含吐着男人的鸡巴。下面也会被反复地灌入精液,在不适于生育之时怀上子嗣,迷茫地睁着美目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而已。

而那个仅有一夜之缘的彻北侯,大抵已经将他全然忘却了罢。

……

待宋栖姿醒来之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梦里仿若度过了漫长的半生,记忆从朔北的高雪一直织成中京繁复的锦缎,等他睁开眼时,才发现颊侧的软枕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小君。”

宋栖姿别过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婢女。对方对他躬了躬身,道:“自您生产之后,已经浑浑噩噩地发烧昏迷了七日了。期间侯爷托我们给您喂过些药和饭食,您现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