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昔日阿瓷自然无所谓他人目光,可现今却不同了。他想长久地留在晏无阙身旁,不想给哥哥沾染半点不好的声名……
孤立无援时,一点点恐惧都会被无限放大。而晏无阙的远行,更是加重了阿瓷内心的不安感。他没办法假装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至少……至少要先和哥哥坦白……
备马离开侯府的那天他没和别人说起,因为担心想要去北疆的事情一旦走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半途把他拦下。然而彼时的他终究太年幼,只想到府内的蛇蝎,却忘了府外的虎狼。
……徐家的勾栏瓦窑开到了朔北,自他一出关便盯上了这仿若海棠初绽的清艳绝色。驿馆酒楼到处都是徐家的人,拐一个孤立无援的小美人实在易如反掌,等阿瓷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徐家的打手捆起来扔进了弄蕊楼。
“滚、滚开……我不做……哈……我不是娼妓……”
“哟,还嘴硬不是呢?”
那些娼馆的打手对怎么调教美人早就熟络于心,大掌在那软嫩的双臀上一弄,阿瓷便觉下身似过电般酥麻发软。鞋袜脱了,长裤也脱了,亵裤裹着肥美阴阜,被打手啪啪扇了两掌,阴唇挤着布料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
“居然长了女人的玩意儿……诶呦,那岂不是更方便!”
打手将中指探入,肆无忌惮地抠。暴露在外的丰臀颤悠悠地晃出乳浪,弄得他视野里只有又白又嫩的臀肉一片。美人实在娇嫩,被抠了两下就直不起腰也踹不动人了,只是抿着唇黏糊地哭。
“批倒是挺嫩挺紧,屁股也软,干起来肯定爽……就是身子太不听话了些。拿鞭子来!”
阿瓷听到“鞭子”二字,脸色陡然白了。还不等求饶,利落的一鞭便直直甩下,挽着倒钩的软鞭霎时抽在阴阜上,蹭着湿润的小缝和穴口而过,刺激的疼与酥麻快感交缠着,火辣辣地泛起难言的羞耻。
他像是跪伏在地的母畜,被一遍遍落下的鞭子驯化着。起初还觉得疼痛,不多时便习惯了,臀肉上印出一道道红痕,每一次鞭尾在他的花蒂上甩过,美人都无法控制地从齿缝里溢出呻吟。
原本就肥肿的阴阜此刻更是肿成了馒头,将狭窄的穴口挤得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只有硕大的花蒂从中顶出,在一遍遍的鞭笞下愈发红艳,缀在腿缝间待人采撷。
“哈……别打了……嗯啊……好痛……啊啊……放、放开我……”
“痛?打你这一下,骚水都要溅我脸上了!你自己瞧瞧,底下喷水都喷成什么样子了,还说疼?”
说着又是一鞭子。美人的臀尖通红得要命, 阴阜和大腿上都是鞭痕,此刻夹着腿根颤抖着,柔软发丝黏在脊背上,好似被这接连不断的鞭子直直抽到高潮了似的。
打手将鞭子在手上绕了两圈,正欲继续,却听一小厮传话来了。
“贺家公子点名要尝新菜,马上就要来了呢。”
“哈?”打手有些为难,“可这小子刚到,还是个雏儿,徐老爷说了不准给别人吃……”
“嗨呀,这话你同贺家公子说去,我可说不了诶呦,公子您亲自怎么来了!这这这,这还没调教好呢……”
“调教?不必了。我只是来试试味道,不耽误你们老爷破瓜。”
打手与小厮见他如此架势,面面相觑一番,便识相退下了。
阿瓷身子被捆着,看不见后面的来人。他也不知道对方口中“试试味道”是什么意思,只觉大腿被人蛮横掰开,刚刚被鞭子抽过还酥麻发烫的小批,猛地被人舔了上来。
“唔……!啊……哈……不、不要……”
舌头伸进来了……啊、在他的小批里卷着……又、又进到里面了……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