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瓷好不容易才把这条烂醉的狗从雪地里拖到房间,一碰他身上,热得吓人。
怎么醉成这样了啊……
晏无阙神志不清时还在叫瓷瓷,阿瓷给他脱下沾了雪水的衣服,手指不小心一碰,碰到了他跨下勃起的那根,隔着衣服透出点潮湿的意思。
喝酒喝立了……这家伙也真厉害。
【作家想說的話:】
喝酒害人啊(摇头)(提裤子)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2章美人被迷奸玩肥批花蒂后穴塞亵裤,妓院内鞭子抽批被客人品尝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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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府里的日子过得相当自在。住的时间一久,那些闲言碎语也几乎消失了,因为阿瓷待人和善又不见半点坏心思,有他在,晏无阙笑得次数也多了不少,府中上下少了块压抑的黑云总归是好事。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阿瓷将来要做侯府夫人这件事。晏无阙父母早亡,婚事全凭自己做主,他想娶个男人,别人也不好多置喙什么。更何况阿瓷漂亮温柔,总比那些趾高气昂的世家小姐讨人喜欢。
阿瓷慢慢地也不再恭谨着唤晏无阙侯爷,而是改口叫哥哥了。晏无阙比他大了七八岁,叫哥哥也算合适,只是这两字一出口总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思,弄得堂堂彻北侯时常红了耳根。
一切都甚为平常,直到那道旨意从中京下放。
彼时阿瓷不知道那个忽然要到朔北来的“大人物”是谁,只知此人非同小可,就连晏无阙这个一向无视权贵的人也重视起这人的到来。
他只知北疆以外的鞑奴虎视眈眈,这人前来,为的是巡查北部的边防。
……而在宴上亲眼见到那个人时,才发现和自己想的还不一样。
这人很年轻,跟晏无阙差不多的年纪,却比晏无阙矜贵清隽得多。一枚翡翠扳指扣着虎口,看着相当病弱,笑起来却是和善的。
他从旁人口中听出了这个人的危险,于是乖乖躲在府中不去招惹。只是真心而言,他怎么也没办法从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孔上看出半分恶意,这个男人还没有哥哥万分之一吓人。
于是当阿瓷在梅树下看见这个咳血的矜贵青年时,还是很好心地把他搀进了屋子,又亲手煮了药给他。男人醒来,温声唤他妹妹,又伸手轻捻他的脸颊。
阿瓷心想病中人难免眼神不好,就没有纠正他。守着他把药喝下睡去,自己也觉得昏昏沉沉,不多时竟撑着额角入眠了。
……在他阖目不久,榻上睡着的男人却睁开了双眼。他利落地坐起来,眉眼间不见病色,望着趴在桌上羽睫紧闭的美人,勾起唇瓣笑了。
江叙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他只是没想到那姓宋的老贼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漂亮儿子,软软地把腰给晏无阙抱,睁着那双又媚又艳的狐狸眼叫哥哥。
在他身上下点迷药也很容易,把他放倒在榻上就更容易了。晏无阙那条狗顽固不化,大有自立山门的意思,江叙在他那儿受了一肚子的暗气,没理由不在他心尖上的小宠物身上讨回来。
“小东西……晏无阙居然也会养这样的情儿……”江叙密密地去亲他,等解开美人的底裤、探手进那潮湿软嫩的股间时才发现他的异样,更离奇地是那处雌穴似乎还没有被开发过,“……嗯?那条狗没有奸过你?”
这可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