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好会……好会操……都射进来……哈……射给姿姿……把姿姿干到怀孕……呜啊……给老公生孩子……”
阿诺德被这淫言浪语弄得耳根发烫,又想起这是先生打算新娶的小妻子,便鼓起勇气低声质问:“我和罗修斯先生……你更喜欢谁?”
宋栖姿吐着红舌,艰难喘息着甜声回答:“喜欢你……只喜欢老公……”
穴里的阴茎登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不多时,便抵紧宫口,喷灌进浓稠白精。宋栖姿咬着舌尖再度高潮,而那射了精的阴茎仍旧没有拔出的意思,始终牢牢抵在穴口,执意要让自己的东西全部在美人的体内孕育生根一般。
宋栖姿的腿肉被婚纱的蕾丝磨红,薄透的蕾丝镂空贴着阴阜,给过于淫靡不堪的地方遮上一层朦胧遮羞布。圣洁的神子成了堕落的魅魔,低贱卑劣而又美艳放浪地苛求着情事,摇晃着腰臀接受暴力的奸淫。
而他此刻全然没有想过其他,只是不断呻吟着。
“啊啊……进来了……要被老公操怀了……”
阿诺德被这勾人缠绵的淫声弄得欲火中烧,伏动腰腹打算继续,却听上了锁的房门忽然被钥匙打开。二人还未来得及动作,庆便已经推门走近,见到床上情欲未褪的两人,眼睛眯了眯。
“时间到了,阿诺德。”庆似笑非笑,“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婚礼前给罗修斯戴绿帽。”
走过去看见那身着婚纱的美艳青年,轻薄的纱遮不住胸前光景这或许是罗修斯刻意为之而那副胸链则被阿诺德笨手笨脚地胡乱戴到宋栖姿身上,细细的银链勒着乳肉,精巧的孔隙内挤出肥肿的艳红乳头,漂亮的银丝垂在背后,轻轻一扯,便能让这下贱的双乳摇晃颠簸。
要是在婚礼上扯动一下,说不定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廉耻地喷奶了。
庆把婚纱的褶皱扯平,“我把他带走了。”见阿诺德要拦,从腰间拔出枪来,“紧张什么?以这荡妇的骚性,你还怕他嫁人之后就不和你偷情了?”
阿诺德眉头皱紧,然而门外的嘈杂已然涌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庆把宋栖姿带出房间。
却没有看见二人方才走进转角,宋栖姿便觉一股试剂气息直冲鼻腔,当下便晕了过去。
……
再度醒来之时,宋栖姿感觉自己身边拥挤而狭窄。
他尝试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黑布蒙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跪在什么人身前,正迟疑着,下巴却忽然被捏起来,红唇被那人的指腹缓缓顶开,湿滑的软舌也被他不疾不徐地捻弄起来。
不多时,亮晶晶的唾液便顺着美人的唇角与颌线滚下,一点一点滑到袒露的胸前。美人滚烫的吐息和压抑的喘声回荡在车厢内,男人的指尖与软舌欗昇交缠,像是接吻,却比接吻要淫色得多。
宋栖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间,却感觉到一根烫硬粗长的肉棒贴着舌根,缓缓捅了进来,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抽送。
“呜……唔……哈啊……”
动不了,只能被迫含吮这根东西。娇嫩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俨然已经被男人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宋栖姿看不见也说不了话,艰难的喘息只会更加撩拨起男人的兽欲。车厢震动着,仿佛也在行驶,而宋栖姿听不见轿车的声音,只能听见阴茎在他口中进出的黏腻水声。
“停车!把窗户摇下来!”
前面开车的人道:“老板,要开窗吗?”
车厢里静默半晌,旋即,宋栖姿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