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瞒我,我知道那个畜生都对你用了什么药。”
“哈……哥哥……你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晏无阙喜欢他每一种模样,他只是不喜欢宋栖姿身上到处都是被江叙改造过的痕迹而已。
不过……也不着急。待来年大雪纷飞日,给他再扯一身狐裘穿上,去掉那些多余的脂粉,清雪白梅,天然明媚,才适合这般毓秀绝色。
江叙希望他有大奶子和肥硕丰臀,希望他娇艳地裹着宫装做深宫承欢的皇后。
而晏无阙心中所求,只是当年雪原跑马,耳际一抹艳丽鲜红的轻盈美人。
尽管他被囚禁,被开发,被改造了身体,晏无阙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当身下的东西被黏糊媚软的嫩穴包裹绞紧讨好时,还是忍不住回想起,这具销魂蚀骨的淫躯,是另一个人调教过后的结果。
心中忍不住有些焦躁,扶着他的腰顶进去,宋栖姿捂着唇瓣发出破碎的娇喘,绷紧脖颈难耐地落泪。眼尾的羽睫湿润得不成样子,口涎胡乱地流到指缝上,将指尖弄得黏糊湿润。
“不行……啊……哥哥……下面……”
晏无阙抽送几次,宋栖姿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倏忽猛烈颤抖起来。下身痉挛抽搐的穴肉绞得更紧,仿佛执意榨精的销魂窟,要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汲取出来。
“好紧……姿姿……可以射在里面吗?”
宋栖姿剧烈喘息着说不出话,只是徒然无力地敞开大腿,任由身上的男人冲刺顶撞。脆弱的宫口似乎被反复折磨着,连绵不绝的高潮没有给他半分缓冲时机,浓稠滚烫的精液便汹涌地罐了进来。
“哥……哥哥……里面好像……”
晏无阙低喘着,搂着他的脖颈安抚,“怎么了?”
“宫口……好酸……”宋栖姿低着头,声音微弱而发颤,“孩子……孩子好像要出来了……”
……什么?
……
突如起来的生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好在他们所在的工棚距离中京城内不远,太医虽然是来不及叫了,但请大夫来接生还是足够的。
宋栖姿昏沉着,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下去,而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耳边声音,分辨不清楚说的内容。
疼痛是间歇性的,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疼痛的作用使然,仿佛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逐渐驱散了迷雾,他只觉身体如坠热海,似乎在沸腾,又似乎在沉溺。
……记忆中是六年前的冬季,朔北的筑江马场。
“今年的收成又短减啦,这一次的税恐怕又得拖着,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听说好多家已经把儿子折徭役送去塞川了,宋家那小子也去了。”
“宋家……你不会说的阿瓷吧?”
“可不就是阿瓷。”
“他那样的身子,能做什么活儿来抵税?去了两天就要被人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