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还在他体内没有拔出,只见淡黄色的液体从小批的缝隙里挤了出来,湿漉漉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溅得身下石板上到处都是水痕。

美人的下身一片狼藉,发肿的阴阜与臀尖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艳红的酥软雌穴里是一汪滚烫的淡黄尿液,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争先恐后地喷泄出来。江叙被这美景刺激得身下发胀,又在他股缝间抽送几次,将浊白的精悉数淋到了美人身上。

“宝宝……宝宝……”

柔声呼唤着抱他起来,给他缓缓地系好肚兜的带子,再套上轻薄的外衫。宋栖姿失神地回头望他,像被用坏的泄欲工具一般,任由他叼住唇瓣深吻。

唯一能做的是护紧小腹,徒劳地保护着和哥哥的孩子。

……

在世家倒戈的帮助下,包抄朔北军进行得相当顺利。到了这个初夏时,彻北侯的势力已经散得散灭得灭,决计对中京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然而江叙并没有因此清闲下来,恰恰相反又出乎意料的,他忽然变得极其忙碌且焦头烂额。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各地倏忽爆发的难民潮。

原本的朔北军在入境后采用了相当规模的田制改革,肃清了大群贪腐不作为的贪官污吏。这也致使江叙即使重回帝位,昔日的亲信也大多死在了晏无阙的重刀之下,而改易的田制与税收已经经历过一轮,此刻要求重置,便造成了大规模的农民破产。

如此官僚衙门内青黄不接,世家为牟私利勾心斗角,自然使得民间百姓生灵涂炭。

高压之下,江叙不得不暂时将扣押的朔北幕僚以及投奔朔北的臣民释放,要求他们来平息这次灾祸。

晏无阙答应了这件事,但条件是要江叙不得再囚禁宋栖姿。江叙对此不怒反笑,只说不囚禁姿姿也不会去找你,死了这条心罢。

他很有把握,整个景阳宫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宋栖姿哪有机会去和这条狗私奔?

……还真有机会。

六月初京营各世家都派了人去平息民乱,贺沅与徐饮也在此之类。几番与晏无阙交涉无果后,不得不上承丽宫去请宋栖姿。

“那条狗太难说话,工作进行不下去。”贺沅说,“你去跟他交涉,至于江叙那边,我会瞒着。”

宋栖姿挑起眼尾笑,“我跟他也说不上话的,你高看我 ⑻,⑼,7,㈦,⑼,㈦,㈦,㈦,⑶【澜20S12S35生】了。”不等对方揶揄,便继续道,“不过我会去的。毕竟……我也有些话想要问问朔北的那些人。”

如今业已入夏,街边临时搭起的工棚下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流民。和宋栖姿想象中那些面黄肌瘦的贫苦农民不太一样,在里面见到了许多面相凶恶的野汉子,恶狠狠地盯着派发救援物资的官吏,仿佛下一秒便要饿虎扑食。

“实际上田制一改,直接被触犯到利益的就是这些无地可种又游手好闲的家伙。这些人原本就是不稳定的刺儿头,不愿服劳役又不想当佃户,被挤压了生存空间,便上京来闹事儿了。”

宋栖姿其实有所预料。毕竟改田制是有利于农的事情,至于税收少收一次就是了,不至于闹出这么大乱子……想必这些流民才是民变的主力。

他出现在这脏兮兮的工棚,就像是一株娇艳干净的海棠花掉进了泥潭里。怀孕的美人盘起长发,虽换了宫内华美的衣饰,但仍穿着整洁漂亮。雪白的轻衫一落,纤瘦柔嫩的小臂和长腿半遮半掩,耳根的坠子更是打眼到不行,更不用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乳了。

他忍着不适在人群中寻找晏无阙,刚走进黑暗中片刻,便感觉有双黏糊的手搭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诶呦……这么嫩……”

粗糙的掌心渗出了汗,对方似乎是半蹲着,这样一抬头,鼻尖正好蹭到宋栖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