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顶上后穴,在淫液的顺滑下,进得相当顺利。刚干进去,前面的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颗雪白珠子,紧接着又是第二颗。圆润的珠子上裹着一层淫水,黏着腿缝掉在地板上,一路滚落,直滚到那个被押上殿来的人的膝盖前。
“陛下,人带来了。”
“嗯。”江叙忙着宠幸爱妃不愿多说,“你们都下去吧。”
宋栖姿穴里绞紧,从咬着的软枕里抬起头来,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后来他才知道晏无阙从江东赶回中京的时候,那艘战舰炸毁了,他从上面摔进了水里。中京营兵找到他的时候他像一头疯狗,血肉模糊的身体却能挣脱钢盔重甲,手里的刀砍下了一连串的头颅。
治住疯狗比想象中的困难多了,诏狱里蘸了盐水的鞭子一遍遍抽上去,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还能嘶吼着将束缚的镣铐打砸变形。而今洗过污泥与血迹押上来,散落的长发遮掩不住干裂的唇,抬起头来的时候,那=20葻12葻31=眼神宋栖姿已经不认得了。
阴沉,狠戾,冷得像是朔北阴寒的冰窟。
宋栖姿被看了一眼便开始发抖,可后穴被干得激烈,雌穴里的雪白珠子摇晃着就要挤落出来。他夹紧大腿不想让晏无阙看见自己这番模样,然而下巴却被江叙掰过来,强行深吻。
“呜……嗯啊……”
“宝宝你看,你哥哥就在那儿呢。”江叙松开他,舌尖上挂着美人口涎扯出的银丝,“朕没有骗你罢,他还活着。”
宋栖姿说不出话。臀瓣被掐着干进穴内深处,珠子又滑落出来。虽然没有操到宫口,可腹内还是一阵异动,好像要不堪忍受地提前生产。
江叙不被晏无阙的存在所干扰,抽出鸡巴又狠狠顶入,操得白沫翻飞。里面绞得太厉害,弄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射进去,一边说宝宝今晚怎么这样主动,一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奸淫。
……这样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江叙离开承丽宫的时候,怀着身孕的美人已经近乎晕厥。江叙穿好衣服从晏无阙身边走过,居高临下地笑起来。
“你想见他,就见好了。有什么问题,今晚就问清楚,免得到时候死了也不瞑目。”
晏无阙没有回话。
直到江叙离去很久以后,榻上的美人也没有醒过来。裸露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锁链拴着,散落的领口下露出被吸吮出糜艳颜色的乳肉,红艳艳的指尖也叫江叙舔出了水光,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泛着一股情欲的淫艳气息。
他好像更漂亮了。晏无阙不知道这是江叙的腰催熟的效果,他只知道美人的腰比先前更细,奶子也更挺,穿着女子的寝衣和肚兜,像一个年少早孕的小母亲。
是他的妻子,却在方才,被干得娇喘连连,奶水都喷了一地。
身体里涌动着汹涌的怒气,竟将那束缚的绳索挣脱开来。晏无阙身上的旧伤未愈,伤疤没有完全结痂,故而露出的犬齿上都绕着一股血腥气息。
他踱步到美人的榻前跪下,舌头从干裂的唇瓣中伸出,先是点上美人的眉眼,而后又是鼻尖,最后是颈侧。
宋栖姿的脸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被这条野狗如何明目张胆地觊觎。被操红的腿根也让晏无阙伸手一点点掰开,肿胀发红的阴阜闭得很紧,只有一条小缝潮湿着向外滴水。
晏无阙低头,看见了沿着股缝流淌下来的白精。他知道江叙在干过宋栖姿的后穴后,又逼着他把珠子尽数排出,而后又干进了小穴。而今这两处内都含满了浓白的精,只消用指尖轻轻拨开,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便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
红艳艳的肉花儿含着白色的精液,漂亮得堪称淫荡。更何况昏迷中的小妻子还小心翼翼地护着小腹,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