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淡淡瞟了一眼,清艳秾丽的脸上没有露出太多神情:“说完了?”他托腮软软打了个哈欠,“说完就滚吧,我要养胎,没心情听。”

贺沅嫉妒得红了眼,没控制住自己把宋栖姿拦腰抱起,压到了软榻上。宋栖姿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衣襟便被大力扯开了。

“啪”的一巴掌扇到脸上,贺沅却像没反应似的,只自顾自地把那因有孕而更显丰腴柔软的奶子攥在了手心。另一只手从一旁摸出玉瓶,将颤悠悠的红嫩乳头对准瓶口塞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混蛋……”

“呵,宋栖姿……不,现在或许该叫你晏夫人了。”贺沅的冷笑里夹杂着讥嘲,“晏夫人想靠什么拴住那头狼?靠你被那老皇帝操松了的穴,还是靠你这对一会儿不挤奶就要湿透衣裳的奶子?”

习武者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掐着乳肉肆意揉弄。雪白丰满的奶子在他手心里变化着形状,肥肿乳头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很快将小小玉瓶灌满,又被男人重新换上空瓶。

宋栖姿被他压在身下,除了挺着奶子喷出乳汁外什么也做不了。瓶口吸得乳头发疼,偏偏又在这种酥麻爽感之中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致使底下又开始饥渴地发湿喷水。

“乳汁这么多……都榨出来,倒也省得你以后自己挤。”贺沅用指腹揉着美人通红的眼尾,恶劣道,“看你这样敏感,难道平日里挤奶的时候,下面也会湿透吗?还是说……”

“让我给你榨乳,会更爽一点?”

“滚……贺沅……放开我……不许、不许碰那里……”

贺沅不听他的,宛若为乳牛挤奶一般将丰满奶肉上掐出淡淡红印。美人挣扎之间,玉瓶的瓶口松开了乳头,淅淅沥沥滴着乳汁的奶孔翕张着,衣襟将奶肉半遮半掩,很快就被湿得不成样子。

宋栖姿虚弱地依着靠背,挺起乳尖轻轻喘息。过多的奶水从乳头滴落,沿着隆起浅浅弧度的小腹滑落,慢慢渗进并拢的腿缝里。泛起潮红的肌肤从薄透的里衣下露出来,因为有孕而显得丰腴了些的身体在逐渐地酝酿出一种熟艳的气息,只是薄瘦的手腕和脚踝还透着一股病弱易折的感觉。

贺沅低头,美人臀缝间已经隐隐显出了湿痕,就这样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一副不加防备而待人侵犯的样子。

“呵……”一挥衣袍站起来,“照你这副模样,毋须晏无阙始乱终弃,你便已自己投入他人怀抱了罢。”

撂下这句话,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躁动欲火一般,竟就此摔门而去。

宋栖姿揩着眼角的薄泪,弯起修长双腿整着被乳汁弄得一塌糊涂的衣襟。

他看着贺沅离去的背影,并没有意识到对方会前去何处,也没有意识到,更恐怖骇人的阴云正在蔓延上榴鹤山庄的天际。

……

江叙拿到钥匙的时候,正是贺沅从榴鹤山庄出来的当晚。贺沅把宋栖姿有孕的事情告诉了这个亡国的暴君,而江叙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表态。

贺沅想不到他好歹是个一国之君,竟然能做的出潜入美人宅邸的腌臜事:“你果真如宋栖姿所说的一般,是个变态。”

江叙不置可否。他没有告诉贺沅,这钥匙不是用来开门的,而是用来锁门的。

他不需要打开宋栖姿的门,他只要把美人永远锁在那里,永远,都只能和他相伴,就足够了。

进入厌净堂的那一夜,江叙眼看着宋栖姿自己沐浴更衣,而后又蜷缩到床榻上,分开双腿,开始抠弄自己的雌穴。他果真像贺沅所说的那样怀了孕,隆起的小腹与纤瘦柔嫩的身体显得不太相称,却有一种畸形禁忌的美感。

姿姿的手指在股缝里抽送着,指节上裹了一大股淫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黏得腿根狼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