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帮瓷瓷吸奶子,瓷瓷能让哥哥在你里面再待会儿吗?”晏无阙忍着发疯操弄的冲动,尽力操持着温和的语气哄他,“求你了。”

宋栖姿咬着指节哭得厉害,丰满臀瓣被对方攥在手中,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小批早就被撞得通红,低头看去,媚肉含着鸡巴吸吮舔弄,穴口都被干得难以合拢。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这条狗肆意妄为,于是坚决地摇了头,膝盖磨蹭着床褥向前爬去,穴肉绞紧着将粗硬的鸡巴挤了出来。

不再被塞满的穴内传来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喷出的淫水从中黏腻滴落,顺着股缝挤到床褥上。他刚拢着衣襟把奶子裹住,便觉薄瘦脚踝被人攥在了手中,硬生生扯了回去。

晏无阙倒也没有再度挺入,他灼烫的一根抵着宋栖姿的股缝,眼巴巴地跪在美人身下,捧起他的手求他:“再一会儿,我想……”

宋栖姿脸上潮红未褪,却利索地把手抽了出来:“不做了。你给我滚出去。”

低头看见磨着自己小批的龟头,怒气更是染满了漂亮狐狸眼,用又甜又软的声音骂:“不许顶我!脏死了……滚出去……”

“那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

美人眼波流转,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殊不知宋栖姿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那日地牢内的种种,自己被晏无阙舔得胡乱喷水的样子历历在目,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崩溃淫态。

晏无阙把手掌盖到那肥美软批上,低着头吻他的脖颈:“瓷瓷这里不舒服,哥哥下面也不舒服。”手指已经伸进了翕张的雌穴,开始缓慢翻搅抽插,“只要一会儿就好。哥哥不动,瓷瓷自己用哥哥的东西止痒,好不好?”

说实话,晏无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对这种事上手这样快。许是从前便经常哄阿瓷哄出了经验,眼下到床上也无师自通起来。只是出口容易,克制住心底的羞耻却难,话一出口,自己的耳根先红得要命,连直视宋栖姿的勇气都没了。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似是算了一通账,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于是命他坐好不动,自己扶着那根,指尖拨开穴口,夹紧着臀肉缓缓坐下去。

岂料才摇着小腰吞吃了没多久,手腕便被晏无阙复又攥住。凶悍无匹的恶狼翻身压下,封住他的唇瓣堵住所有娇呼,卖力抽送挺弄,将床榻都干得嘎吱摇晃起来。

而被蒙骗的美人只能无助地挺起乳尖,搂着恶犬的腰噙泪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下疯狂进出,将小腹都操得隆起弧度……

……

第二日宋栖姿醒来,却没有预想中的头痛欲裂。周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姜茶香气,他缓缓睁开水眸,身上盖着整齐柔软的锦衾,贴身的里衣也被换过了。

他缓缓直起腰来,这一动,无法忽视的酸痛感才漫上全身。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宋栖姿赶紧解开腰带,一低头,却只看见了微肿发红的小批,没有看见预想中多得夹都夹不住的精水。

……怎么回事?

他可没忘记昨夜的疯狂,更不相信贺沅那狗东西会好心到给自己清理。底下有点肿但不明显,隐隐有清凉的感觉传来,大概是被人上过药了。

等等……药……

这荒郊野岭的可没地方卖药。宋栖姿赶紧往一旁的桌案上瞧,上头果真摆着自己带来的药膏,看来是有人拿出来给他涂过了。

可是……

贺沅怎么会知道他有可以用的软膏?

疑云在宋栖姿的心头罗织着,他草草裹上衣物,腰间的束带还没来得及扎好,便匆匆走到随身携带的行囊前,翻出了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

“避孕的……避孕的……我记得是……”翻到了,“啊,是这个。”

虽然已经有准备,但事实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