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贺沅嗤笑。
淫荡骚媚的年轻美人,欲求不满地分开大腿,雇佣他抠自己的批。贺沅从他溢出情欲的眼睛里看出了分神,他猜宋栖姿此刻脑中大约也在想些不可能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提起晏无阙时磨着膝盖哭喘得更厉害。
在想什么呢?想那匹野性的狼穿着厚重的铠甲,压在他身上激烈抽插吗?还是想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臀肉夹着对方的鸡巴摇晃腰肢坐下去呢?
“嗯……别……哈……公子……哥哥……再、再进来些……”
这叫得就决计不是自己了。他不知道宋栖姿此刻已把他的手指当成了晏无阙的鸡巴,每次被他捅到骚心的时候,都想撅起臀瓣求晏无阙射给他。
“哥哥……哥哥……”
就算不爱也没关系,就算把他当成替身也没关系……宋栖姿的大腿夹紧贺沅的小臂,手指绞着他的衣角,被抠得全身战栗。
“哥哥……干我……哈……”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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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江马场位于朔北东方,此处山脉断开豁口,海风送来丰沛水汽,造就一片水草丰美的温暖草场。
大约是此处少风沙多湿雾的缘故,滋养出的人儿也柔美清隽,却又不失朔北的锐丽清艳。晏无阙第一次见阿瓷的时候便心想,这世上当真会有这样流水儿般的眼珠吗?漂亮得叫人心口都要化掉。
阿瓷温柔却疏离,不太好接近,还带着点隐隐的凉薄。跟晏无阙好上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平日在侯府里进出,明面上管晏无阙叫哥哥,私底下却早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晏无阙从后方搂着他,嗅着少年肩颈的清冷香气,很罪恶地硬起来。阿瓷睁开融了柔雾的狐狸眼,黏糊着把唇瓣吻上哥哥的指尖,含混着问他,要不要做。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懂。”年轻的侯爷惊惶且局促,“不必了……等你年纪再大些……”
“再大些,侯爷这府上,怕是困不住我。”阿瓷拥上来,握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腰上,“到时候再想吃,可就难了。”
的确,十五岁便艳冠天下的朔北第一美人,尽管是男儿身却叫多少官贾贵胄千金求笑。再大一些,待他彻底熟透,晏无阙也不知会有多少风云因他而起。
但此刻……
“侯府困不住你,也不必困你。”晏无阙咬得牙根直颤,“……都是你的。彻北侯府……都是你的。”
“哦?”清美动人的少年勾唇浅笑,“彻北侯也是吗?这里……也是吗?”
膝盖顶着男人胯下的东西轻蹭,只动了两下,腿根便被晏无阙掐住了。
“都是。”晏无阙轻掐他柔软的颈肉,“都给你。”
……可彻北侯实在是个叫人恼火的正人君子。阿瓷等了他三年,这家伙竟然连给他抠抠下面都没做过。明明只要亲一口就能硬起来,那么凶悍的一根东西,就这样硬生生成了摆设。
外界倒是传得疯魔,说什么筑江马场的美人少爷与彻北侯夜夜荒淫,干得腿根乱颤连马都骑不了了。晏无阙给他扭伤的脚踝上药时,阿瓷还说起这档传闻,看着男人默默红透的耳根,倒也挺有意思的。
但是他也没有说谎。侯府困不住他,真正要困住他的是景阳宫。阿瓷不能告诉晏无阙的是他的身份,还有他身上流淌着那宋姓的罪臣血脉。
背负的血泪沉沉压着他的脊骨,而终有一日他会在景阳宫的檐下苏醒,伸手是朔北飘来的风雪,而低头嗅闻之时,再也没有哥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