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县令没有备车,只给了一匹脚力尚可的马。不过宋栖姿本也不曾奢求过,这一路民生凋敝官胄退逃,能雇的起车坐反而过于醒目。

有了牙牌和银子,一路通行甚为顺畅。中京城外又起了雪,一片天凝地闭寒风砭骨,幸而策马热了身子,倒不至于无法行进。

只是被徐饮那小鬼扇过的臀肉肿胀着被磨得更凶,在马鞍上一坐便是半日,连带着下身都红肿着泛起刺痛。他那里本就比寻常男子丰满,这样一肿,原本贴身的底裤便显得太紧,阴阜间深深勒下缝隙,黏糊发烫得泛着热意。

于是只盼着早些前往铜县客栈,先把裤子换下,再上些药来缓解。

岂料邻近铜县正门,却发觉那里被陌生的卒子围戍了起来。一问方知,不知蒲县令是哪根弦没搭对,坚持不许朔北军入县进京,这便被晏无阙的兵包抄了。

……这可麻烦了。

蒲县令给的牙牌成了烫手山芋,宋栖姿还没来得及藏,便被守门的朔北军抓了包。一路拎着领子推进县衙,见他动作有异,狐疑道:“你这腿是受伤了?”

宋栖姿摇头:“只是不常骑马……有些不适。”

他披着罩身斗篷,士兵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从袖口伸出的一截瓷白手腕。想揪他背后的袍子,谁知只是一碰,眼前的人便软着身体低低叫了一声。

“这么娇气……”士兵皱起眉头,“进去待着吧,没得到命令,不许随意走动!”

县牢没有启用,只把他关在师爷的住处。宋栖姿只得暂时歇下,将门掩住,然后对着房间内的铜镜,一点一点褪下勒紧臀肉的底裤。

……臀瓣上还鲜明通红地留着扇骨鞭笞过的红痕,昨夜被玉势干得穴肉外翻,今日轻轻一碰便敏感如风中嫩桃。原本雪白的阴阜也被勒的泛粉,宋栖姿想勾着裤沿扯下,然而裤腰却被卡在丰满臀肉上,再难拉扯下来。

他从镜中去看,双臀肥满如生育熟妇,窄腰却纤细柔软如豆蔻少女。长衫的衣摆搭在膝弯间,掰开腿缝之时,被马鞍磨红的腿肉从缝隙里若隐若现,好似被谁的阳根操到糜红发肿。

怪不得徐饮这样爱玩弄他那里,就是自己看着,也有够淫浪的。

宋栖姿从袖中掏出备好的软膏,想要为自己涂抹上去。然而自己操作终究不便,弄了半日,除了沾了满手潮湿骚水,什么也没能做到。

正踌躇着,却听见门外有人道:“……不是说了不许关人吗,怎么还明知故犯!”

“没、没关啊哥,只是先把他们控制住……”

“呵,那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控制法。”

宋栖姿还没来得及开口,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晏无阙方才看清屋内光景,便只觉得气血回流,整个耳根都红得灼烫难忍。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栖姿手中捏着软膏,想要遮掩红肿的下体,却还是被男人瞧见了股间的异常。他也不知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将垂落的衣摆卷起一点,露出艳红翕张的穴口:“公子……帮、帮帮我……”

……

昏暗的房间内只点了一豆烛火,房门被紧密锁起,仅有窸窣的衣料磨蹭声和黏腻压抑的水声不时传来。宋栖姿伏在榻上分开双腿,清艳狐狸眼里噙着绵密热雾,攀着晏无阙的肩头甜软呻吟。

男人生了薄茧的手指蘸了软膏,温和而有力地涂在他臀瓣的红肿处。宋栖姿身子太敏感,一碰就要抖得厉害,而偏偏看着五大三粗的冷峻男人在涂药一事上颇有耐性,缓慢而细致地侍弄着美人每一寸娇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