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极力保持着镇静,放在红肿乳头上的手缓缓移过,一点一点地把衣襟扯严拉紧。强行按下自己紊乱的喘息声,直到感觉耳根的烫没有那样灼人后,这才直起腰来转过了身。

“……见笑了。”低着眼睛不敢看他,“大约是这些日子里又落雪的缘故,沉疴又起,磨人得紧。”

说这话实在是太心虚了,明明方才想的还是被眼前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按在榻上操进雌穴。腿根的湿意尚未干透,他没办法离晏无阙更近,否则含春的眸子定然要被对方尽收眼底:“关于陛下和西妃的事……我只知陛下对西妃小产一事颇有微词,对那个小产失去孩子,也介怀许久。”

当然会介怀。怀胎四月他才知晓自己有孕,为了不留下那个皇帝的种,宋栖姿自己弄来烈药打掉了那个孩子。

江叙得知后勃然大怒,先是将他贬入冷宫幽禁,而后又时常暗中前来,在他尚未病愈的时候强行行房,发疯一样索要他。

病根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进了冷宫还要被当成禁脔一般操干玩弄的,古往今来大约也只有他一个了。

事已至此,晏无阙隐隐预感到,自己再问下去也只会一无所获。于是沉默无声地,从肩头解下那件鸦青广袖大氅,想要为他披上,又觉得逾矩,便只是展开折好,递到他怀里。

“凛冬雪大,”还是很低冷的声音,却多了似有若无的温情,“小君多穿一件罢。”

眼前颀长高大的男人拱手告了辞,只有那一件沉甸甸滚了兔毛的大氅落在臂弯间,飘出一缕沉贵的檀香气息。再细嗅时,便被庙里的香灰气味掩住,等宋栖姿抬起头来,如松般挺拔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雪幕中。

耳畔仅余残钟声声,此番萍逢便似大雾一场,被晨光的日温融散了。

……

没来得及问名的男人在留下那件大氅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慧若寺过。转眼间半月已逝,大雪暂消的时候,宋栖姿收到了弄蕊楼的来信。

“运河壅塞,唯陆路之扬州也。堂尊以帛贽之驿司,开关三日供君驱马离京,牙牌盘缠者,是夜小楼商耳。”

……大意是如今运河水路已不可行,只能从中京临近的小县往扬州去。县令给了沿途的驿站一些钱财,至于这一路的花销,则让他今晚到弄蕊楼去要。

中京的龙椅换了人坐,彻北侯派了那个男人来他这儿查探消息,看不出意欲为何。宋栖姿可不认为有“夤夜雪刃”之称的晏无阙会对自己网开一面,能找到机会逃,自然要尽力逃。

弄蕊楼是中京有名的小倌窑子,战火一烧也歇业了。宋栖姿披着那男人的大氅走进去的时候,只楼顶一间雅间点了灯,他踩着台阶上去,指尖刚碰到虚掩的门,便听“啪”的一声,臀瓣被谁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

“……谁?!”

宋栖姿红着耳尖羞愤回头,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少年半抱着双臂,手中的螭骨竹扇收拢下滑,饶有兴致地沿着美人凹陷的臀缝顶了进去。

“多日不见,小君的骚屁股又变大了。”还是清澈的少年音,却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狡黠笑意,“……瞧,轻而易举地就把扇骨吃下这么多。”

捏在手中的折扇已经半截伸入臀缝,隔着底裤衣料顶到了肥肿阴阜。宋栖姿双腿一颤,又被少年弯臂扶住腰,一边转着折扇顶弄穴口,一边在耳畔暧昧低吟。

“我原本以为小君离了这楼、入宫攀了富贵,便再也不想着回来了。眼下却又让我见着,难不成比起病痨鬼皇帝软趴趴的鸡巴,还是更想吃楼里客人的大鸟儿呢?”

“哈……嗯……分明是你……拔出去……啊……别顶那里……!”

扇头在花蒂上一蹭,快感便沿着背脊上窜,逼得宋栖姿不得不软倒在少年怀中。少年抿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