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
是宋栖姿……?!
……禅房隔壁的木寮内,蹬乱的棉被徒然盖着小腿,而泛红颤抖的膝盖和黏腻流水的腿根则悉数暴露在外。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浇得不成样子,湿哒哒地粘在臀尖上,随着美人指尖的动作而更加湿透。
并拢的两根手指伸入雌穴之中,顶着凸起的骚心肆意翻搅抽送着。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按掐花蒂,将那肥肿红豆弄得湿漉漉泛着水光,轻轻一碰便引得眼尾挤出泪珠儿。
“再深点……进来……哈……顶到骚心了……快、嗯啊……又、又喷了……”
娇小的花茎泻出一股淡白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小腹上。手指自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抽插的水声不绝于耳,弄得晶亮淫水悉数喷湿肥肿阴阜,全身都忍不住泛起潮红。
明明马上就要攀上高潮,可自己的手指还是不够,不管怎么做,都会差一点。宋栖姿咬着被角急出了泪,忍不住喘得更厉害,在耳根发烧的顶点上,眼前却莫名浮现了白日里男人的脸。
那么高的身形,宽肩阔胸,窄腰长腿。黝黑的冷峻面孔英俊到咄咄逼人,即使穿着一身平民衣饰也盖不住那股英贵之气……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造访,若能春宵一度,也……
想到此处下面便湿得更厉害。掌心已经被淫水喷得潮湿浇透,翕张的穴口亟待被人捅入操干。宋栖姿难耐地把指尖含入口中,股缝蹭着床头,撅起臀肉喷水哭喘。
“哈……嗯……干我……公子……啊……”
一声“公子”绵软带媚,把晏无阙胯下的东西也喊醒兰~生!柠~檬了。他不是憨人,知道隔壁的美人儿在做什么,可却不曾料到自己……也会在这等场景下起了反应。
别想了。他总不能……
晏无阙低喘一声,强行打散自己不该有的念头,支棱着胯下硬烫发胀的一根躺回榻上,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隔壁的自渎还未结束,这一夜之于二人都有够煎熬。
……
宋栖姿第二日再从木寮出来,便看见了倚门沉思的英俊男人。细雪仍旧飘着,那一张脸在寒风里更显冷峻桀骜,透着一股纵横天下的野悍之气。
昨夜过界的春思还在心头飘荡着,被手指弄到红肿的雌穴又不知廉耻地泌出大股淫水。更不妙的是胸口也在隐隐发胀贺沅几日未来,奶子已许久不曾通过乳,自然会酸胀得厉害。
他强装无事,揣着素衣长袖踱步过去,泛红的耳尖隐在倾斜而下的发丝里:“公子怎么未走?”
“事情还没问完,在下自然不会先走。”晏无阙短促地打量他一瞬,很快便不自在地移过目光,“你……身子没事了?”
想着逃不过这一通逼问,宋栖姿只得叹口气道:“尚好了。公子有什么话,便在今日问明了罢。”
寺中后院零散地有民众与香客行过,大约是惧于这陌生男人身上的悍野之气,便不敢像昔日那般肆无忌惮地打量宋栖姿。
“我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小君大可放心。所要问的,也只是关于西妃之死。”晏无阙与宋栖姿并肩行着,声音沉沉,“西妃当年,为何会遽然失宠?”
宋栖姿沉吟,良久才缓声道:“帝王心易变,便是绝色佳人,恩宠也难以长久,这不是寻常之事吗?”
“那当年祺东湖分明离冷宫极远,西妃幽禁,又为何会失足落入其中?”
“据说西妃当年神情若癫,大约是疯病又起,不慎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