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刃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而紧接着出现在镜头里的人也证实了他的猜想那男人只露出了下半身,穿的是很朴素又冷静持重的黑蓝色西裤,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伸出来的时候,墨刃看见了他戴着的手套。

这是……

「手被烧成这样了,还怎么碰键盘?」

「那你就要解散战队?至少、至少应该等大家都回来,我们好好商量……」

「你应该知道,游戏也好,比赛也好,都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我的战场在别处,新生……也在别处。」

Ari……

墨刃陡然站起身来。不,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但这个手套不会错的。那是当年死蝠战队的队服改的手套,在Ari在大火中烧残了双手后,他便一直戴着。

可同时墨刃也知道,Ari在数年前因为治愈失败的心理疾病而选择了自杀,在他的葬礼上,死蝠战队全员出席。这是所有人都知道也见证过的。他对Ari的怨恨,也从得知他的死讯时起,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悲怆和伤痛。

……那个手套,明明也已经一起烧掉了的。

可是镜头中的一切都在忤逆着他的认知。Ari把宋栖姿环抱起来,带离了病床,而后关闭了直播间。

墨刃的思绪仿佛沉溺深潭,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回归清醒。他把手机拿过来,几乎是试探性的,拨打了那个沉寂已久的电话。

……

“喂?”

接通来自“刃”的电话时,安锐阑正把插在身下美人儿体内的按摩棒拔出来塞进后穴,然后把阴茎伸进宋栖姿柔软喷水的雌穴中开始了抽送顶弄。

宋栖姿被摘了眼罩,半跪在床上,被迫并拢双腿捧着奶子挨操。他很快发现这个房间的特别,这里似乎是安锐阑在肖家的暂时住处,四面都被贴了深黑的墙纸,和肖家那种奢华贵气的风格全然不同。

像是被刻意打造出来的幽暗牢笼。

安锐阑抚摸着美人漂亮柔顺的黑发,低下头去舔弄他的耳根,宋栖姿果真没能克制住喉间娇喘,搂着他的脖子失声淫叫。

墨刃听出来了:“……姿姿?”

安锐阑捂住了美人的红唇,“你找我有事?”

“Ari……你难道不觉得你欠我们一个解释吗?”墨刃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给自己办葬礼,很有意思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安锐阑道,“我不知道你的号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通讯录中,想来是有什么误会。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讨论这些”

狠狠地挺腰一顶,捅到子宫口的地方,微微能碰到胎膜。想到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便不由得烦躁,可还是要怜惜身下的爱人,揉一揉他柔软的细腰表示安抚。但安锐阑总归不是一个懂得温情的人,揉腰的动作再轻柔也带了蛮横的占有欲,宋栖姿便要绷起脊背喘得更厉害。

“啊……嗯啊……够了……那里不行、哈啊……”宋栖姿尝试用手去推安锐阑,发觉无用后,只能低下头咬起男人的脖颈。细嫩的贝齿咬人不疼,反而酥酥痒痒,像是被撒娇的猫咬了手指。安锐阑正要笑他,对方却抬起眼来,翘着眼尾威胁,“你这样胆大……嗯……就不怕孩子出了问题……肖家跟你翻脸……”

安锐阑不为所动:“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