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觉我和肖家有仇,你倒是比我想的聪明一些。”
安锐阑和宁昭瑜不同。他的字句间都是冷的,没有调笑,也没有逗弄的意思。他是个极端理智又利己的人,即使是床笫的安抚也是不带半分情感的命令,生来就带着漠视一切的倨傲。
实际上宋栖姿没见过这个人有除了讥讽以外的任何情感波动,他好像把和自己的结合当做一种释放欲望的例行公事,而偏偏又经常极尽大胆地侵入他、玩弄他。
像是在地铁上,在桌子底下这样的事……即使是宁昭瑜也不会做的。
安锐阑是人面兽心的冷漠猎手。
“所以……你想利用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让肖家身败名裂吗?”宋栖姿忍不住冷笑,“太荒唐了,这只不过是无聊的花边新闻,动摇不了肖家的根基。”
“以你的阅历和学识,能想到这一层也算不错了。”安锐阑上前一步,“比起这个,我还是希望宋先生能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
戴了皮革手套的大掌从隆起的孕肚下滑,伸进长裙之下,一点一点探进湿软红肿的阴阜,开始抽插翻搅。黑褐色的皮革上很快覆盖起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宋栖姿两颊上的潮红更深了些,忍不住用手撑着桌面,大腿腿肉夹着安锐阑的小臂磨蹭。
他的穴道狭窄,安锐阑几乎能碰到子宫口的软肉。这是被肖家视作生育工具的地方,被干得已经全然骚软熟透。
“宋先生的身体应该有些不舒服。”毫无波动的一句话,“去诊室看看吧。”
……
和宋栖姿预想的不同,肖家人仿佛并不提防安锐阑,反而给他提供了很大的特权便利。就好比这宅子里的诊室,居然能够被安锐阑一句话说动,轻而易举地便接纳了宋栖姿暂时在这里休息。
宋栖姿心里还是不安。看肖洛城那意思,摆明了是想要这个孩子做私生子。但像这样谨慎的家族,想必是一定会查验这孩子的真实身份的。而一旦让他们发现这孩子的父亲不是肖恪凌,恐怕他就危险了……
上一个世界的种种再度在宋栖姿眼前浮现。不能失败,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他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诊室内空无一人,医生做完检查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宋栖姿躺在床上思索着经历过的一切,不知不觉便沉入梦境,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谁?”
“肖恪凌被软禁,如今这个宅子里会前来看你的,除了我便没有别人了。”
是安锐阑。他带了一只摄像机,放到了病床正对面。然后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宋栖姿的身上。
“你……想做什么?”
“不如问问你能提供给我什么,以摆脱你现在这样危险而摇摇欲坠的处境。”
宋栖姿勾起眼尾笑,“不过就是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位置野兽,和招妓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随你怎么理解,你可以把这种事当成嫖客招妓,而我则把它当成清醒自己的工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中也包含了杀欲,而性爱则是磨砺它的刀。”
安锐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将自己的外套解下,而后往病床方向走来。宋栖姿挺着隆起的孕肚艰难呻吟,无法反抗俯身压下自己的男人,也无法反抗对方把自己翻过身来,迫使他撅起双臀,用湿透的滚烫的雌穴穴口面对他。
“把上衣卷起来。”
卷起来了。已经高挺醒目的孕肚贴着床单,一同露出的还有沉甸甸的雪白奶子。艳红肥肿的乳头难耐地蹭着软枕,在安锐阑顶进去的那一刹那,颤抖着乳尖溢出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