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凌滚了滚喉结,有点不服气似的,不打一声招呼便莽然撞了进去。

“嗯……啊……”

雌穴内忽然被塞满,宋栖姿发出一声餍足而颤抖的淫叫。束胸已经被扯掉,衬衫下的乳肉鼓鼓囊囊地把胸前布料撑满,随着迎合顶弄的动作晃出波浪。

他抬起双腿夹紧肖恪凌的腰,把硕大鸡巴尽数吞了下去。肌肤相撞时淫声四起,溅出的淫水湿哒哒地滴在沙发的皮革上,雌穴的媚肉和橡胶避孕套摩擦时发出令人耳热的交合声,宋栖姿全身上下都红了,脖颈绷紧仰起,流着泪娇喘呻吟。

“好大……好深……嗯啊……被干坏了……”

戴着套去干虽然不如无套的那么刺激,但是肖恪凌一低头就看见邻家人妻被自己弄皱的西装,想到哥哥在外面工作时正经又禁欲的模样,下身便忍不住兴奋得胀大坚挺。

哥哥的西装下是妓女一般的奶子,还有骚媚的情趣内裤。半夜里被男大学生骗到房间奸淫,肥屁股被邻居青年抓在手心,一次又一次地把鸡巴干进去,操得红舌乱吐,眼含热雾。

宋栖姿被翻了个身,就这样跪伏在沙发上。肖恪凌按着他光裸肉感的足心,把西裤扯得更低,看着漂亮丰腴的阴阜展现在自己面前,白嫩的颜色被撞得艳红,可怜兮兮地流着淫水。

“哥哥……哥哥……”肖恪凌低下头来,“你离婚好不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宋栖姿根本就没结过,自然也没有离婚一说,嘴上便也顺口得很自然:“哈啊……傻瓜……早就……嗯啊……是你的人了……哈……轻点……”

猛地又被顶到骚心,全身都忍不住颤抖。指甲嵌进青年的手臂,失声喘息得厉害。白日里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媚肉熟软得不像话,宋栖姿好像一个已经熟于情事的男妓,熟练而又自如地放纵沉沦,掰开小批请君入瓮,用烫湿的淫水包裹他们的鸡巴。

男孩想射,但是忍住了。其实套子还有几个,但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一次。肖恪凌喜欢看着眼前这样的场景,那熟透的红穴一抽一抽地吸吮自己的东西,谄媚而又讨好,骚气而又风情。

他知道宋栖姿不止有他一个,但偏偏因此而更加兴奋。想到他在别的男人床上哭着说“老公我没有出轨”的模样,肖恪凌心底的占有欲便更加滔天,想逼他出轨,想让他在他老公面前被自己干得潮喷失禁。

然而这些目前还只是想象,销魂蚀骨的媚穴绞得太紧,肖恪凌还是没忍住缴了械。浓稠的精浆射的套子顶端鼓起来,他低喘着把它弄下来,然后扔在了地上。

阴茎还没有软下去,这一次肖恪凌没有戴套。他把因为快感而哭得眼尾通红的美人抱进怀里,挺着再度坚挺的鸡巴,稳准狠地干进了骚穴。

“啊……不……不要了……呜啊……”

怀了孕的子宫禁不住这样剧烈的情事,柔软娇嫩的胎囊被不知情的青年顶得微微颤动,腹中的胎儿也似乎因此而产生反应一般。宋栖姿的宫口被胎囊压迫着,短窄的穴道更禁不住粗长鸡巴的顶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很快他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只会咬着红舌呜呜咽咽地哭喘。

肖恪凌却还未尽兴,犬齿咬着美人的娇嫩颈肉,肆意流连在这勾人的淫躯上。

……

二人一夜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宋栖姿醒来时,肖恪凌还在身旁睡着,英俊帅气的一张脸上似有若无地残留几分满足笑意。地上四下散落一些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多多少少地洒落出来,使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欢爱过的淫靡气息。

宋栖姿从床上走下来,刚刚在镜子前整理好形容,便接到了宁昭瑜的电话。

“喂,宁总?”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那么沙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