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塞紧的口球一下子被取了出来,宋栖姿大口喘息起来。黑暗之中,罗修斯揽着他柔软的腰肢贴上来,冷冽的雪松香拂在他的颈侧。
“亲爱的宋,你还记得我吗?”
宋栖姿答得干脆:“不记得。”
罗修斯笑了一声:“顾氏的酒会上,我曾向你敬过酒,你还问了我的头发是不是染的……记得么?”
宋栖姿有些不耐烦:“我忘了。”
他哪里会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天顾膺在卫生间操他的时候好像被人发现了,后来两个人都喝得半醉,又在酒店的阳台打了一炮,把内裤都弄得湿透。
罗修斯并没有多么气恼似的,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不疾不徐地磨,按着宋栖姿的肩,把又一针药剂推进了他的颈侧。
“这是什么!”
罗修斯轻笑:“让你记得我的东西。”
宋栖姿仰头要开口,然而几乎是顷刻之间,浓烈的情欲登时高涨起来,小腹和股间都被烫意席卷。不同于催情之后的欲望,这感觉像是濒临高潮的前夕 岚声 ,可是总是被一根线吊着,上不来也下不去。
好像五感都被淹没,世界只剩下半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还有他胯下粗硬滚烫的那根。
罗修斯的声音好似咒语:“你想让我进去吗?”
宋栖姿无意识地喃喃:“想……”
“说清楚点,想什么?”
半个龟头已经塞了进去。媚肉讨好一般缠上来,吸着咬着邀请入内。罗修斯揉捏着那已经可以盈满掌心的奶子,捏着红肿的乳头按压起来。
朝思暮想的美人声音软甜,和当初在洗手间隔间听到的一样娇嫩:“想要……插进来……操穴……全部……射进来……”
乳头被罗修斯含在口中狠狠一吸,宋栖姿声音变了调:“啊……哈……不要……”
晚了,小穴顷刻间便被填满,黑暗里的北极狼露出了他狠戾的獠牙。淫荡的交合声骤起,潮喷的淫水溅湿罗修斯的小腹,他揉着那肥臀干进去,小狐狸的声音比他想的还好听。
不行了……
被按在床上狠操,床板吱呀作响。宋栖姿的胸口贴着床单碾磨,被攥紧长发后入,颤抖着双腿攀上高潮。罗修斯再一顶宫口,身下的美人浪叫一声,他放在对方胸口揉捏的手登时被一股液体湿透。
香甜的奶香登时萦绕四周。
宋栖姿羞耻地咬紧床单,怎么会,他难不成是……喷奶了?
“嗯……看起来,宋已经准备好当一个母亲了。”
宋栖姿短暂的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然而薄瘦的脚踝被人压着,又拖回来顶进更深处。
漫长的操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床单都被他喷溅出的奶水濡湿。宋栖姿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阴茎跳动得逐渐剧烈,分明就是要内射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