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跟我没关系?!”祁宋猛地加重了语气,“我是你父亲!”

“什么父亲?有把十五岁的儿子睡奸了的父亲吗?有从小就不让他和别的雄虫交往、见他和班里男同学走近一点就大发雷霆的父亲吗?有把儿子操怀孕之后逼他退学养在家里日日奸淫的父亲吗?有给儿子准备婚纱叫他老婆的父亲吗?”

宋栖颜流着眼泪怒斥,眼珠一颗一颗砸在祁宋的手腕上,滚烫热烈如火。

他从小就敬仰父亲、爱戴父亲,然而父亲却把他当成从小培养的性奴,以至于后来这份变态的占有欲还转化成了病态的爱,教唆着他穿上婚纱叫自己的父亲老公。

而他真正喜欢的爱的,从来都是一窗之隔外,笨拙而炽热的青梅竹马坦洛纳。

但是他没有资格啊。坦洛纳是天之骄子,而他只是一只漂亮的淫荡的父亲的母狗,他在实验室和机甲战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宋栖颜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被干得薄汗湿透。他升入最高层军署的时候,宋栖颜在产房里产下自己和父亲的私生子。坦洛纳有那么光芒万丈的未来,而他只能穿上婚纱做养父见不得人的情妇。

即使最后分化成了虫母进入雌巢,这份耻辱也是洗不干净的。

即使和坦洛纳成为夫妻,宋栖颜也没有勇气真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祁宋冷峻英挺的面孔慢慢出现裂痕:“不是的……栖颜,我……”

胶着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小爸”打破,宋栖颜的身躯一抖,颤声道:“你放开,我儿子……我儿子来了……”

祁宋眸光一冷,不由分说地把宋栖颜打横抱起来,沿着暗道往中央塔外走去。

塔下停了军车,车这种早已被虫族淘汰的交通工具如今还在人类社会盛行着。祁宋单手拉开车门,有点粗暴地一推,宋栖颜便软倒在后座座椅上。

即使时隔多年,面对父亲的强力,宋栖颜仍然没有反抗的余地。祁宋是孔武有力的军人,比起坦洛纳的笨拙耿介更多了几分冷峻的威压,父权带来的压迫感只需一眼便让宋栖颜双腿发软。

“你要干什么”

湿透的长裤被一把扯下,威严的父亲将儿子的大腿根用力分开,宛如审视军情一般审视着那艳熟的雌穴。这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名器,现在却成了给其他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祁宋咽不下这口气。

将他的双腿架到肩头,粗暴地用力地把阴茎顶入,震得身下的车座都微微颤抖。祁宋扯开宋栖颜胸口紧绷的衣服,雪白丰满的奶子一下子颤晃出来,乳头肥胀更胜往昔。

“栖颜,爸爸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爸爸太爱你了。”

爱得发疯。从当初在孤儿堆里扒出那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的一双少年时,沉寂的心脏便在隐隐震颤。宋栖姿太年幼,而宋栖颜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因为被抛弃过太多次,会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小家,想方设法地讨好他。

让他听话,他就听话。在他因为害怕打雷而睡不着的时候,邀请他跟自己一起睡,然后在雷声滚滚之下安慰他亲吻他。很容易看出少年对自己的崇拜和依恋,所以也可以很顺利地在那个雷雨夜掰开他十五岁却已经丰满到色情的臀肉,操着巨大的阴茎顶进那青涩紧致的处子穴。

宋栖颜在他身下一边哭一边娇喘着喊爸爸的时候,祁宋那扭曲的爱已经回不去了。

后来的一切也很顺理成章。让他穿上女装,陪自己出席一些秘密的酒会,向别人宣称这是自己漂亮的小情人。给他注射一些催熟的药物,让他在还要上学的年纪怀上宝宝,这样才能把他永远拴在自己身边。

……祁宋真的很爱很爱他的儿子。从来。

宋栖颜崩溃地仰起细嫩脖颈,现如今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年,他是熟透的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