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济尔眼底是冷的,把通行证从他的口中取出来:“宝宝想说什么?”

宋栖姿咬着艳艳的舌尖,眼尾却笑得上翘:“我去。你让我去,我就去。”

斐济尔的笑陡然冷了。

宋栖姿移开目光。只是这么浅浅一瞥,就被斐济尔捏着漂亮的下巴掰过头来强吻。撬开唇瓣,撬开贝齿,占有他的玩物,他的小婊子。他的东西,却被那十几岁的小鬼按在墙上吸奶,像一个年轻而堕落的母亲,抖着乳尖飙出奶汁,淫荡又媚俗。

不喜欢,不喜欢这样。喜欢他娇嫩天真,喜欢他被上的时候还会哭哭啼啼地流下晶莹的泪,不喜欢他笑着吞下浓精,翘着两条长腿接客。他要一个清纯的少年情人,不要堕落的妓女艳妇。

但是没办法。

宋栖姿的眼睛被吻得湿透,捧着斐济尔的脸,吐气带着魅惑:“Daddy,宝宝要走了。”

夹起那张通行证,极短的裙摆像柔软的玫瑰一样绽放。看得见内裤,看得见小批,什么都看得见,给钱就给上。

“不许去……不许去!回来!姿姿!宋栖姿!”

斐济尔伸手去抓,却只握到了空空荡荡的一阵风,面前什么也没有。

……宋栖姿已经被他送走了。

“陆叔。”筋疲力尽似的叫来助手,“远程摄像系统……打开,给我,让我看看。”

昏暗的阁楼,略显老旧的放映设备。十几年没有过娱乐,忘记了快乐是什么滋味,只有爱,扭曲的占有欲。屏幕逐渐亮起,声音由小及大,逐渐涌入耳中。

交合声,操干声,绵绵不绝,宛如震撼人心的海浪翻滚。画面上的娇艳美人穿着将将遮住臀尖的短裙,踩着高跟鞋跪在地上,为那巡查队的卫兵口交。奶子上下晃动,窄紧的奶罩根本包不住乳肉,沉甸甸地从旁侧溢出抖落,被人攥在掌心把玩。

雌穴和后穴都被硕大的阴茎塞满,内裤挂在脚踝上宛若旗帜飘摇,臀肉被顶得晃动不休。美人伏下细颈做了深喉,用嫩乳夹紧男人的囊袋,细致又耐心地舔吮着阴茎上的青筋,嘴角不断地滴落唾液。

“哈……宝贝儿……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吸……”

短裙的裙角飘飞起来,脚踝被人攥紧,压着小腿操进最深处。长发垂在肩头,包着细嫩的下巴和颌角,像是精致的漂亮的纯媚的性爱娃娃,翘着妩媚的眼尾做着卖淫的勾当。

斐济尔的掌心攥得更疼。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画面上的美人忽然仰起头来,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那人控制不住地射了精,浓稠的精浆将美人艳红的口腔灌满,在嫩粉的舌尖上流下浊白的痕迹。美人张开红唇,把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小嘴冲向镜头,弯着眉眼笑起来。

眼底像是在说,Daddy,你看见了吗?

你的宝宝被人射进了喉咙,舌头上都沾满了精水呢。

镜头微转,对准了美人的小批和肠穴。粗长青黑的军人阴茎在里面疯狂地顶弄抽插着,穴口边缘被磨成了糜红色,浸了一层淡淡水光,抽搐着收缩着被高潮席卷。

穿着短裙的艳妓用娇嫩的手掌撑着桌面,撅起肥臀供军人们泄欲。唇瓣擦了口红,眼尾亮晶晶的,一旁的白板上记录着中出的次数,比着谁能先把这骚荡的小男妓干到怀孕。

他们怎么会知道呢,身下操弄的便是繁殖能力超强的虫母,最劣等的精液也能叫他大着肚子产下后代,从少年时期便靠着雄性的精水和激素过活。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一个漂亮的小婊子,用来赏赐他们的奖品,可以随意使用的犒劳。

“Daddy……呜……哈啊……小、小骚穴里面好爽……呜……被射了好多……哈……好喜欢……好喜欢Daddy的大鸡巴……呜啊……干进来……呜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