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宋嗯了一声,“过来坐。”
宋栖姿控制不住发抖的脚踝,一寸一寸地挪到祁宋身边。方才坐下,便觉腰肢被养父轻轻搂住。男人戴了军用手套的手很娴熟地摩挲着他腰侧的软肉,一点点往上直到揽住宋栖姿的肩。
“栖姿,你长得和栖颜很像。”这个军官的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和他人一贯印象中的衣冠禽兽不同,便是到了这种时候,祁宋也板正得不带一丝下流,好像在陈述某种军情,“很漂亮。”
这种情形有些太熟悉了。年少时期看见父亲教哥哥政治和历史,那么低沉而威严的军人,却给养子穿上风骚性感的蕾丝内裤,一边陈述着帝国的巍巍历史,一边把粗大的阴茎从内裤狭窄的缝隙里操进养子的嫩穴。
祁宋说:“以你的身份,留在这里总有一天会被那些人类发觉。”
他还说:“我听说斐济尔和一监那里都在找你。你知道的吧,我们的种族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最后说:“跟我走吧,我们是家人,本来就该永远在一起。”
……
紧裹的薄衫没费什么力气便滑落到腰际,加长的装甲车内,怀孕的美人半跪在地上,潮红着两颊将丰满肥润的奶子展露在养父面前。他的口中已经被喷灌进了一大股浓稠白精,此刻淅淅沥沥地从嘴角溢出来,垂落到胸口的艳丽乳头上。
“父亲……”见祁宋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咬着唇改口,“爸、爸爸……”
“嗯。过来。”轻轻抖落手里的烟,带着烫意的烟灰落在养子还在滴奶的乳头上,将那红色染得更艳,“回去之后,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叫,跟他们一样,喊我元帅就好。”
半伏在地上的娇艳美人听从他的指挥,转过身撅起肥臀。已经被操到熟透的雌穴翕张着一朵糜艳的肉花儿,淫液浸泡出一层薄透的水膜,粉嫩的阴阜微微肿起,显得小批的缝隙更加狭窄紧致。
祁宋一看见便想起了宋栖颜。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交际花,大着屁股和奶子在他胯下娇吟低喘。养子?栖颜明明比他小不了几岁,他从一开始就是把他当情妇养的。
栖姿当然也可以是。
粗大恐怖的阴茎终究还是顶进了小儿子的骚穴,想到他漂亮美艳的小儿子怀着别人的种被他操着穴,这种禁忌的背德感就像战场的杀戮一样令人身心战栗。祁宋把半灭的烟头按在肿大的肥批上,淫荡的虫母哭喘着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抽搐着穴肉高潮了。
“你不用担心军区那里人多眼杂,他们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唯独我那个逆子祁麟相当棘手,你离他远一些,也不会出什么事。”
拔出来阴茎,只剩龟头在穴口磨蹭,然后又狠狠干进最深处,“……往后,你就和栖颜从前一样,当爸爸的情妇。”
宋栖姿的耳垂被潮红浸满,他很想说不要,但是雌穴里的东西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碾磨顶弄。熟练的军官太知道怎么折磨这娇嫩的虫母,很从容地看着小儿子潮吹喷水,抖着大腿根无力地雌伏在自己胯下,宫口收缩着眼看又要临盆。
“爸、爸爸……好大……要、要不行了……宫口、宫口被顶开了……呜、哈啊……又、啊啊……要去了……爸爸……”
作为祁宋的情妇和性奴,他除了服从以外别无选择。红艳艳的乳尖被军官捏在手心掐弄,胸乳在空中摇出惹眼的波浪,奶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溅满祁宋笔挺的军装。
祁宋看着那张和宋栖颜有八分相像的脸庞,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栋别墅,潮热的夏日里栖颜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背心,衣摆卷到奶子的一半,口中含吮舔弄着冰棍,穴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水,挑起艳丽的眼尾踩着他勃起的阴茎。
栖姿,你也要变成那样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