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个名叫阿离的王虫笑了声,按着小美人纤瘦白嫩的细腰,夸赞了一句:“颜颜,你弟弟像你一样有个色爆了的屁股啊。”

宋栖颜搭手轻抚那王虫的脸颊,笑如春风,却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清脆的一巴掌:“谁准你叫我颜颜的?好好伺候我弟弟,要不然,你这跟东西就拿去喂狗。”

那王虫显然也是被打多了,咬着牙根嗯了一声,掰开宋栖姿雪白的臀缝,将自己的阴茎慢慢塞进青涩虫母的雌穴。

宋栖姿潮红着脸颊,粉舌晃得厉害:“哥、哈啊……好大……不行、呜啊……好奇怪……要、要撑坏了……啊啊……”

“大了才爽啊,小批里是不是麻麻的?子宫口是不是也觉得酸?嗯……就这样把屁股撅起来点,对,稍微晃一晃腰去含他的龟头……”

宋栖颜声音温柔慵懒,丰满的大奶贴着弟弟细嫩娇弱的双乳,孕肚在床上微微磨蹭。不着一物的阴阜在雪白的睡裙布料下若隐若现,方才被射进生殖腔的滚烫精液时不时地被挤出来滴在床单上。

“姿姿做的很好,可以再把腰低下去一些,像这样……啊!”

他才刚刚做了个示范塌下细腰,撅起的肥满臀肉便被坦洛纳按住。危险冷峻的王虫好像带着隐隐的怒气,掀开纯白的睡裙,几乎是完全不容分说地便把庞大阴茎顶了进去。

宋栖颜的长发被顶得散落,娇喘着曲起小腿踹他:“滚、滚开……我早不让你上床了……呜、蠢货……哈……怎么这么硬……不许弄进来……啊啊……脏死了……”

坦洛纳一把将那不安分的白嫩脚踝攥在手心,精壮的腰高速挺动,操干得熟艳虫母的孕肚都在颤晃不休。宋栖颜握着宋栖姿的手高潮不断,掌心都渗出了汗,红艳艳的奶头从衣下晃出来,不断地飙出莹白的奶汁喷溅在床单上。

“哥哥……哥哥……”

年幼的虫母抱着哥哥窄瘦的肩,青涩乳头和哥哥因生育而胀大的奶头顶在一起,被哥哥的奶水润上一层薄薄水光。他感觉宋栖颜兴奋异常,比方才高潮得还要猛烈,圆滚滚的孕肚抵着他平平的小腹,像一只被性欲裹挟的淫荡精壶。

“混蛋……坦洛纳……给我滚……哈啊、不许操那里……你、你算什么东西……拔出去……”

坦洛纳一声不吭,按着宋栖颜的腰挺弄操干,像一只眼里只有猎物的猎犬。

而宋栖姿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程度的高潮,他只觉得自己和哥哥的小批不断磨蹭着,鼓胀的花蒂互相碾磨。身后的王虫没有像宋栖颜所说的那样对他温柔,操干的频率仿若疾风骤雨,弄得每一寸嫩肉都平展着战栗抽插。

两个美人的大腿根都被淫液浇透,坦洛纳看着身下的爱人,脑子里却还是宋祁把他的颜颜扔在医院里不闻不问的情形。想到当年十九岁的柔弱雌虫大着肚子叫他哥哥,坦洛纳从没有这么后悔当初没有把他占有而是作为虫母交给了雌巢。

现在他也没办法独占颜颜了。

宋栖姿身后的王虫低哼一声,抖动着龟头在他身体兰·20〡10〡51·生里射出一泡浓精。坦洛纳看见从宋栖颜后穴里流出的精液,被那穴肉吸得头皮发麻,一挺腰也射了精。

“蠢、蠢货……谁准你射进来……啊啊……烫、好多……给我弄出去……不许……”

坦洛纳听话地拔出还没软下的阴茎,就要去拿清理的用具,却在半途返过身来,在宋栖颜的脸颊上笨拙地亲了一口。

宋栖颜愣了一秒,然后一个巴掌便扇了过去。

……

第一次在雌巢内的性爱就以这种方式落了幕。后来宋栖姿再去,就是单独地和王虫们见面,没有再和哥哥一起过。他也逐渐习惯了做爱和被内射,每天放学后过来,然后晚上再回学校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