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并没有想到这个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衣食无忧的生活,顾太太的身份,还有……顾膺的爱。
以及顾膺死在了他们相遇的第四年。
……宋栖姿忽然很想他。他的手指往外抠弄赵知磬的精液时烦乱地多用了些力,仍旧滚烫的浓白精液混着淫水打湿了手掌,红肿的后穴告诉他刚刚他被操的时候吸得有多开心。
他用另一只手撑着玻璃门,想要清理到更深处,然而指节却捅到了敏感地带,没能控制住地媚吟出声。
“啊……阿膺……”
顾桓踏入浴室门口的时候便听见了这一声猫儿叫春似的淫喘,水声盖过了他的脚步,沉湎在高潮余韵的宋栖姿显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他眼见着小寡妇身上的情趣内衣还没脱,便伏在玻璃门上,把手指伸进骚浪的臀缝自慰。膝盖和肩头都是潮红的,艳红的乳头上下摇晃,滚着水珠,媚得叫人眼红。
宋栖姿还在喘,隔着蕾丝内裤掐弄着花蒂。他知道顾膺不会来所以叫的更肆意,挑衅一般地卖弄着淫荡风情。
“唔……阿膺再不回来,姿姿就要被玩坏了……”
“要被知罄哥射怀孕了哦……”
“啊啊老公你看,知罄哥射了好多好多在姿姿里面……啊!”
一声惊叫,宋栖姿忽然感觉腿缝一烫,竟是是有谁直挺挺地把肉棒捅了进来。
“谁……唔……!!”
唇瓣蓦地被封住,雾气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极其熟悉的眉眼……顾膺?是顾膺吗?
眼睛也被大掌捂住了。身后那人近乎贪婪地啃咬着他无力的软舌,另一只手则将宋栖姿窄薄的内裤褪到膝弯,而后扶着阴茎,操进了满是汁水淫液的小穴。
宋栖姿眼前都是黑的,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在小穴里猛烈顶弄的东西每一下都直抵宫口,媚肉的褶皱满满当当被撑平,多日不曾吃过肉棒的淫穴食髓知味地讨好着这根大东西,汹涌的高潮堆积在小腹,折磨得他几近崩溃。
可吻着他的人不是顾膺。
“啊……啊……不要……”
顾桓松开他的唇瓣,又往上狠顶一番,“嫂嫂,不要什么?我哥可以,我不行吗?”
身后青年的身体太烫了,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宋栖姿的脊背,把他箍在身下狠命操弄。和赵知磬不一样,顾桓年轻气盛,捏着他臀肉的手就像捣烂那杏子一样用力,而宋栖姿也的确像那颗杏子一样,酥软爆汁了。
顾桓也疯了。他攥着宋栖姿的长发把他摁在那扇玻璃门上,热水把二人尽数打湿,内裤在宋栖姿泛红的膝弯上摇摇欲坠,颤抖得好似暴风雨中的船旗。
“嫂嫂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喘得很好听吗?”
“哈啊……顾……桓……你这样……呜……顾家不会放……呜啊……过……”
顾桓一挺腰,龟头抵紧宫口,让宋栖姿软到在他怀里:“那又怎样,顾家本来也没打算放过我。倒是嫂嫂你……”
含住他的耳垂,连同那鲜红艳丽的坠子也一同舔得水光潋滟:“先是跟赵知磬偷情,又被小叔操成这副模样,嫂嫂可得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