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朵染血的草梅花,飘然旋转着落上指尖。
……
佛渡塔那边的情况,宋栖姿是在回到昆仑后听门中弟子谈起的。原是葬岳从来就没有被师兄送回龙潭,而沈重华怎么也没有想到焚天重塑的肉身会与宋栖姿同在一处,没有肉身,铄灵幡的力量无法施展,不胜寒剑的天光劈下的时候几乎是一击即溃,直到那时,沈重华才真正领略了墨珐诃近乎怪物一般的力量。
葬岳与林烬联手摧毁了甘渊在离恨天的大部分据点,沈重华的后方补给无力,末了终于束手就擒。
而宋栖姿与师兄的婚事最终如约而至。大战后的婚宴并没有大操大办,但还是宴请了昆仑各界的好友来做了见证。虽说这婚事总有些难为世俗所容,但二人都不在乎,旁人也便只送上祝福便是了。
宋栖姿想着师父已逝,自己和师兄的事总也该知会他老人家一声,于是便在婚宴深夜前去祠堂祭拜。谁知祈颂没过多久,便被墨珐诃从背后搂住了腰。
“唔……师兄……”
产期还有一段时间,宋栖姿的肚子已经沉甸甸的隆起相当显著的弧度。繁冗的嫁衣还没有尽数褪下,鲜艳的红装裹在莹白粉润的肌肤上,衬得眉眼愈发艳丽动人。薄瘦的手腕被墨珐诃按住,宋栖姿一声惊呼,胸口的衣襟便被师兄扯开,丰满的奶肉登时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
“姿姿,好湿。”略显滚烫的指尖在乳头抚过,近日因为怀孕而愈发丰盈的奶水便汩汩喷涌而出。嫁衣的胸襟被打湿了明显的一大片,若非布料繁复,只怕都要被客人们看见挺立的肥肿乳头和黏连浓稠的喷奶痕迹。
墨珐诃略用了些力,身下美人娇喘着喷出两股乳汁,莹白的奶水溅到面前的香台上,在祭奠木牌上留下点点奶渍。
“还记得吗?从前师父带我们下山,咱们晚上都住在一间客栈。师父睡得沉,从来都不知道我们晚上在做什么……”
白日里客气到略显疏离的师兄弟,夜里瞒着师父接吻行房。墨珐诃把他压在客栈里吱嘎摇晃的板床上,宋栖姿咬着枕巾一边哭一边高潮喷水。少年时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偶尔被派遣出去一同伏魔,还会在除掉野鬼后的深潭洞窟里操得师弟花阜红肿,回山的时候精液湿透亵裤,发情的气息引得路上的伥鬼都蠢蠢欲动。
宋栖姿的嫁衣被卷到腰际,孕肚颤颤着贴紧地面,撅起臀肉来迎合墨珐诃。墨珐诃大约也是吃了些酒,动作失了以往的沉静自如,将阳具塞进去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躁乱。
“你知道吗,葬岳把那只龙崽送回来了。”
“哈啊……知、知道……师兄……师兄别在这里……呜……”
墨珐诃蹙眉,“姿姿,我已不是你的师兄了。”
即将临产的雌穴比先日里敏感得多,只是被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就已经骚软着吐出大股淫水,微微抽搐着攀上高潮。宋栖姿不解何意,方才又软软叫了一句师兄,便被那骇人的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崎岖不平的青筋碾过敏感的穴肉,当时便夹紧大腿潮喷了。
宋栖姿以为是他还在意着他与葬岳生了孩子这件事,于是咬着红唇娇喘着微微啜泣:“那、那也是我的孩子,你、你若不喜欢,便……哈啊……让葬岳带走……”
墨珐诃微怔,而后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师兄……”宋栖姿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颈,卷着红舌翘起眼尾,“你、你别生气……姿姿也、也给你生宝宝就是了……啊啊……”
眼下肚子里这个也不知是谁的孩子,墨珐诃虽然也怪他不好好爱惜自己,但责怪之余更多的是心疼。闻言更是喉结翻滚,又是用力一顶,将沉沉欲坠的胎囊顶得微微颤动。宋栖姿攥紧他的袖口,想到这里是少年时期敬之畏之的祠堂,却又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