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荡的美人似乎还微微塌下腰去,像是亟待被人顶弄一般,将磨红的阴阜展示给他人。这样侧过头来之时,卷翘的长睫与精美的侧颜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底,潮红的眼尾像是晕染了朱砂一般,流着泪露出风骚笑意。
赤裸裸的欲望与勾引。
焚天终于掐起他精巧细嫩的雪白下巴:“回去。”
宋栖姿攀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来,卷起红舌露出个暧昧缱绻的笑意,听话地回去了。
焚天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莫名的挫败感,仿佛从宋栖姿的游刃有余中窥见了自己都不愿意注视的真心。
……不能任由他如此,要惩罚他才行。
……
魔君焚天是不懂什么叫娶妻的,他娶宋栖姿也不过是为了获得一个名正言顺的占有理由。实质上宋栖姿只是他用于采补修行的炉鼎,只要使用得方便,其他种种魔君却并不太在乎。
所以用来安置他的华丽寝宫也只是一个放大版的金丝鸟笼,在里面用金玉打造一座画壁做枷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影壁上用巧夺天工的手法雕凿出一个尺寸精细的空挡,整好能只让宋栖姿的双臀和一般的大腿裸露在外,钳制着他不得移动。
焚天会在夜里前来,满意地打量一番自己的造物。美人剑尊丰满肥腴的双臀裸露在外,雌穴像熟透的花儿一样又艳又媚地吐着淫水,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会用玉塞好好抵住,等到拔下塞子,其中的精水和淫液就会一股脑儿地喷溅而出。
大腿根部用墨黑的字迹写了许多正字,墨迹被淫水打湿,是焚天在他体内射过精的次数。他像记录自己使用精盆一般记录着在他体内中出的次数,将密密麻麻的正字描在那雪白柔嫩的大腿肉上,用精液浇灌这顶级的媚炉。
毛笔的尖端从腿根扫到阴阜,又轻轻拂过敏感的穴口和花蒂。宋栖姿扶着前端的横木,因这密麻的刺激感从齿间溢出淫靡喘声:“哦……哈……尊、尊上……唔……”
焚天皱了皱眉,守在前方的鬼官便心领神会,用布条塞住了宋栖姿的红唇。
一个合格的精盆夜壶是不需要说话的,他只需要乖乖地撅起屁股被尊上享用便好。
焚天不留余地地操进去,极长而粗硬的阳具没费什么力气便抵到了软嫩的子宫口。已经熟透的媚肉食髓知味地泌出淫水来浸泡着他的龟头,即使隔着影壁,焚天也能够想象到宋栖姿的模样。想象到他耳际颤摇乱晃的红坠,泛着异香的柔软唇瓣被津液浸透,收不回的粉舌定然是翘着那漂亮的舌尖徒然地顶着口中的布条。
被影壁束缚的双臀显得更加肥满饱胀,焚天的囊袋凶狠而猛烈地拍打着美人丰盈的臀尖。媚肉绞得太紧,吸吮着他的阳具像销魂的蛇,焚天饶是再怎么不愿承认,也不由得爽得控制不住人身,露出了威猛高大的恶犬形态。
“尊上……”
被蓝瞳的恶犬狠狠瞪了一眼,那鬼官便不敢说话了。眼见着庞大如小山的黑犬压在雪白的臀瓣上,黑紫色的阳具在臀缝中疯狂抽送进出着,青筋盘绕的地方都被淫液所浸满,飞溅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地面上。
美人掐着横木的指尖泛起了微弱的红,垂落的乳尖艳得仿佛要滴血,略显散乱的黑发半遮半掩着一张美艳容颜,涎液从嘴角溢出流淌到精细雪白的下巴上,明艳上翘的眼尾被泪水濡湿,盛满情欲而引人沉沦。
原本象征着灵脉的金色纹路被淫纹所取代,暗红色的藤蔓图样在胸口和小腹处若隐若现。被庞大的大犬这样按在身下,宛若一条承孕打种的母狗,小腹被顶得凸起一道明显弧度。横木被震得微微晃动,被绸布塞满的口中溢出闷而娇媚的呻吟声,一副不堪操弄的孱弱病态,却更引得人想要凌辱奸淫。
焚天忽然开口:“把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