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扇本来上了锁的房门却被人一剑劈开,墨珐诃威严冷峻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怒气,剑气劈山倒海而来,屠筝与屠箫将将多开,才不至于被那剑锋斩断经脉。
然而这一番虽然躲开,墨珐诃毫不留情地落下的巴掌还是没能躲过。天之骄子的屠家兄弟哪里受过被人掌掴的天大凌辱,可偏偏扇巴掌的人是最德高望重的掌门,这耻辱便是再难咽也不得不咽下去。
“跪下!”
一向避世不出清净无欲的墨掌门何曾发过这样大的火气,屠筝与屠箫的心底也不由得打了寒战,只得狼狈地披好衣服跪下。
“给我好好在这里跪着,没有本座的命令,谁也不许让他们起来!”
墨珐诃撂下这一席话便绕过地上凌乱的衣物去看宋栖姿。宋栖姿已因高潮而短暂失神,衣衫不整地倚着床柱,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有一瞬间的清醒。
“师弟。”墨珐诃揉了揉他的长发,“你怎么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屠筝和屠箫竟会与沈重华那蛇蝎勾结,先是私放宋栖姿下山,而后又纵容沈重华把他卖到藏珠馆。沈重华那人心术不正,又和度朔渊源颇深,早有意图颠覆仙门百家……绝不能让他盯上宋栖姿。
“走,师兄带你回昆仑。”
“呵……掌门,你没办法带走他。”开口的是屠筝,“铄灵幡已失,而今仙门百家都是沈重华的眼线,他要把师尊藏在藏珠馆,就算是掌门你,也……”
话音未落,一道剑气从面前劈下,将地面劈出一道深深沟壑。
墨珐诃压着眉峰,掷地有声道:“那本座就守在这离恨天,看看谁能带走他。”
……
“呜……师兄……”
宋栖姿闻见了墨珐诃身上那股熟悉的冰雪气息。像小时候无数次一样,师兄弟会在修习一天的课业后抵足而眠,师兄一向比他高大,往往会把他搂在怀里,免得昆仑夜里寒风伤身。
现在也是一样。宋栖姿感觉像做梦一般,他从不敢奢求师兄能像昔日那般待他,可师兄却从来会给他更多。成为陆焚天的炉鼎后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戒掉了对师兄的爱,然而事实证明这情感已然深入骨髓,不可剖离。
他生了一些想要拥抱师兄的念头,然而手却在伸出来的那一刹那被某个冰凉的东西缠住了。寒凉带着潮意的鳞片,剐蹭过肌肤时会有微弱的刺痛感……
是葬岳?!
宋栖姿来不及思考葬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他和师兄同眠的榻上。他只觉得那凉滑的蛇尾从他的脚踝一直向上蜿蜒,逐渐抵上大腿的软肉,而后又将亵裤一点一点扯下。
他不敢呻吟,然而那蛟龙却在逐渐褪去龙身,滚烫坚硬的男人胸膛就这样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栖姿。”葬岳从后方贴着他的耳根,吐息滚烫而缠绵,“是我。”
宋栖姿不敢回话。他身边还躺着师兄,只是不知道这条龙用了什么手段让师兄无法察觉他的存在,墨珐诃的手还放在他的腰间,毫无知觉地搂着他。
然而宋栖姿却被别的男人褪下亵裤,被这条蛟的蛇尾缠着大腿分开,两个穴就这样暴露在外。
“栖姿……我们的宝宝呢?”
龙的两根硕大阳具硬邦邦地抵着他的腿肉,看上去已经做好了让他再度怀孕的准备。宋栖姿张开红唇,一声破碎娇喘终于溢出,呻吟带着无法掩饰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