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就好了,不过是小伤罢了。”

“傻子。”林多福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个习惯忍耐的傻瓜。

温热的指尖沾上清凉的药膏,徐徐涂抹过他脖颈,绵绵不绝的战栗刺激着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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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按耐住不安分的下半身,他紧急伸手拽紧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林多福疑惑。

“辞职信。”孟鹤云哑着嗓子道,“我写好辞职信了,我拿给你。”

“哦。但是你拽着我的手,信在书桌上,你要不放开,先去拿。”林多福指着孟鹤云的手,觉得他现在傻呆呆的,莫名可爱。

“那不若,一起去。”孟鹤云起身,手臂拦腰抱起林多福。

林多福猝不及防地腾空,小小惊呼了一下,她生气地捶了捶他胸口。

他旋身怀抱着林多福,坐在书案前。

“多多,你的辞职信写了吗?”

“没呢,这毛笔字我就学了个皮毛。”林多福懊恼,“还是小时候和你一起学过毛笔字,都还给老师了。”

“来,我教你。”孟鹤云取出一张宣纸,铺在桌上。

他头低垂,发丝倾落,手附在林多福手上,执起毛笔,轻道:“你来说,我来写。”

气息微凉,落在林多福耳垂。

又痒又热,惹得她心猿意马。

林多福刚刚控制住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孟鹤云,你今天不打算做人了吗?”

孟鹤云又压低了几分,凑近她的脸,道:“多多,是你先不做人的。”

他伸手点了点她红嘟嘟的唇:“白天,那一个吻,太快了,多多,我没尝出味。”

“那,现在,再好好尝一尝?”林多福探头埋入他白皙锁骨处,颤颤巍巍伸出舌尖,轻轻如猫儿一般舔了舔他可爱精致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