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药?”华夏茗皱紧了眉头,这孟鹤云不是刚成亲么?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婚前有孕,珠胎暗结?!

那孟鹤云该不会行了什么龌蹉之事吧,若真是如此,那推荐进县学的那个名额,非他莫属了。

他打听到一个内幕消息,思源学堂创办人周举人为了照顾学堂内资质聪颖却家境清寒的学子,有一个名额可以推荐去县学,并且学杂费全有周举人出资,人选就在他们甲班中有童生功名之人中来定。

甲班就5人已有童生功名,这5人中他和孟鹤云最穷困,而孟鹤云上次岁考就排在他前头,若是能挤掉他,他就稳了。

华夏茗心中狂喜,悄然跟在他们身后。

而还不知道有人尾随的孟鹤云和林多福,神情轻松地走出来药堂,又走了几步,回了摊子上。

“我去买个东西。”林多福看了看孟鹤云的摊位,撂下一句话,就小跑着离开了。

孟鹤云笑笑,继续摆摊,有生意就做,无生意就拿出新买的纸,重写开始写《千字文》,他打算下午再抄三篇,换了钱,可以买些笔墨纸砚,他还欠了林庆年一个砚台,正好今日一起买了。

因为上午已经写过两遍,所以他不假思索,运笔如飞,落笔成文。

他正写着,突然头上一暗,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一顶全新的草帽。扭头看去,是同样戴着一顶草帽,笑眼弯弯的林多福。

斑驳的阳光,透过草帽,洒落在林多福明媚可爱的小脸上。他心中软弱,刚想说话,就见金黄色的草帽被林多福缓缓摘下,挡在了两人的脸前,也阻挡了路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