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里,看到洒了一地的墨,还有碎裂的砚台。
“岳母,小婿刚不小心打碎了小弟的砚台,过几日,我送一个新的过来,实在抱歉,影响小弟这几日练字了。”孟鹤云见林母和常氏过来,上前几步,行礼道歉。
林庆年因孟鹤云送他了《论语注解》,又手把手纠正他的字体缺点,心里对孟鹤云已然十分仰慕,什么二十三岁才考过童生,可是娘也说了,二姐夫十岁方才启蒙,算起来不会读了十三年书罢了。
若他和他一样五岁启蒙,那就是十八岁考过童生、十九岁中秀才,当的了一声“青年才俊”了!
所以,他立马出声维护:“娘,是大姐向你告状,二姐夫弄脏她新衣服了吗?”
林母和常氏一惊:好端端穿什么新衣服?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林庆年在一旁据实以告:“大姐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嘴上涂了什么玩意儿,特别红,腰还比往常细了一圈,走起路来,摇来摆去,像随时都要摔倒在二姐夫身上似的,最后还特意走到二姐夫身后,想拍他肩!这才把二姐夫吓了一大跳,不小心将砚台打翻的。”
嘴特别红、腰特别细、走起路来摇来摆去、要摔姑爷身上、还想拍姑爷的肩!
常氏听了,暗暗咂舌,刚在厨房,已经觉得大妹是后悔了,没想到,行动力这么强,这么快就来勾引姑爷了!这是拒绝做大,想去做小?
林母则连连倒抽冷气,眼前阵阵发黑,这要不是自家懵懂小儿说出的话,她定要撕烂那人的嘴,竟敢如此败坏她黄花大闺女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