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呀。
林多福怜爱地拍了拍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想着现在只有10积分,打电话的话,也只能打1分钟,干脆熬到明天积分更多点,打视频电话吧,有些话也说得清楚,于是她合上了眼,也慢慢睡了。
夫妻俩自穿越后,第一次睡地安稳香甜,而婆婆刘氏则睡得极度不安稳,她正在做一个怪梦。
梦中的孟家,娶得不是娇娇小小,软萌可爱的林多福,而是饱满丰润,聘婷婀娜的林满福。
新婚的第一日,刘氏打了鸡蛋汤给林满福吃,林满福却拿十恶不赦的目光看她,说女人怎么可以吃这么金贵的东西,非不肯吃,推来推去,一碗鸡蛋汤全洒在地上,还摔碎了一个碗。
林满福为了赔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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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展现自己的厨艺,大手大脚花了半袋子米面,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刘氏想着新妇第一天进门,强忍着没说她,拿着饼味同嚼蜡,肚子这一餐虽然填饱了,但是后头那不得挨饿么,她这心在滴血啊!
林满福也确实如风评一样,手脚麻利、十分勤快,屋里屋外一通打扫,孟三要去洗衣,她非拦着不让,说男人怎么能洗这些秽物,碰了家里要招来不幸。听到这话,让孟三洗了十三年衣服的刘氏,当场气的头发晕,这不是在说,孟家这么多年不发达,全都是她的错!
午间,同样煮鱼汤。
林满福的鱼汤,腥气又恶心,她看了一眼,直接吐了林满福一身,刘氏还没怎么说她,林满福就哭哭啼啼回屋子去了。
屋子里,铁子柔声细语安慰林满福,而林满福丰腴的身子整个儿要陷入孟鹤云怀里了,然后要紧关头,画面一糊。
梦里光怪陆离,转眼间,刘氏见她自己躺在床上,林满福和铁子特意请了个大夫来给她把脉,那是个年轻大夫,瞧着也就二十出头,只见他浅浅给她把了脉,就惊呼:“滑脉,夫人这是有喜了!”
画面又变,刘氏见铁子走到她床前,手里还端着一碗药。他神情犹豫,面上难堪:“娘,您已经四十二岁,这一胎怕是不能平安生下来。”
他说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停顿了良久。
此刻躺在床上的刘氏看到,躲在铁子身后的林满福的手隐秘地扯了扯铁子的袖口。
随后铁子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吞吞吐吐道:“儿子也不是愁其他的,就是怕您要是有个意外,这不但影响弟弟们的婚事,也影响……您要是去世了,儿子得为您守孝三年,这不得耽误儿子三年不能科考嘛!”
林满福在一旁帮腔:“娘啊,您得为相公考虑,为孟家未来考虑啊!不如趁着现在,胎儿还未长成,您喝了药,落了胎,您好,相公好,咱们孟家都好!”
最后在儿子儿媳半逼迫下,刘氏见自己一碗药下了肚,过了一会,下身就开始出血,然后出血越来越多,她发现不对连忙喊人……刘氏梦到这里乍然惊醒!
“啊!救命啊!”刘氏猛地坐起来,大喊一声。
孟石被她吵醒,连忙问:“怎么了?被梦靥住了?”
刘氏脑子里还是满铺盖的血迹,连忙用手摸摸被褥,是干的。
“老头子,你看看,被褥湿了吗?”
“湿什么,这不是干着呢!”孟石莫名其妙。
她听到孟石也说是干的,这才放下半颗心来,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再看放在桌子上的在月光中黑簇簇的药包,吓得脸色惨白。
幸好,幸好!
她昨晚上听了林多福的话,没有吃。
不然,现在很可能没有命在了。
她双手合一,连连虔诚祷告:“多谢菩萨保佑,多谢菩萨保佑!”
“你大晚上的到底在干啥子呢?”孟石看着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