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孟鹤云挺拔的个子,在人群中格外惹眼,他的目光锐利,犹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盯着,站在他家门口纠缠不?清的孟阿大、黄氏和神婆,他威慑力十足,不?怒自威。

他直接将目光投向沙子、贺子、虎头,冷声吩咐。

“将他们?捆了?。”

沙子、贺子、虎头收到孟鹤云眼神,不?假思索,闻声而动?。

“是,孟主簿!”

他们?在徭役之中,已经习惯听从孟鹤云吩咐,所以当孟鹤云对他三人下令,三人毫不?迟疑,迅速上前,将绳索套在孟阿大一家三口的身?上,动?作麻利而熟练。

孟阿大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挣扎着大喊:“我何错之有?为何要捆我?我可?是你们?叔伯!”他的狰狞的脸上满是不?甘,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村口回荡。

黄氏则是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她的面容扭曲,大声撒泼,试图引起周围村民?的同情。

孟鹤云一步步走到孟阿大一家三口的面前,他看着他们?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你们?意图谋害他人,罪不?容诛。现在,我就要将你们?交给县太爷审问。”

县太爷,他和铁子关系匪浅啊!进?了?大牢,还有他活命的机会?!

孟阿大听到这句话,神志终于清醒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他连忙求饶道:“铁子啊,我……我是一时糊涂啊,你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神婆见状,也终于认清了?现状,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当官的,她这是是撞到硬铁板了?!

但,她就是被那孟阿大牵连的,她冤枉啊!

她尖着嗓子喊道:“这位大人,草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跳了?段招魂舞而已,草民?是为了?救人,绝无害人之心,草民?冤枉啊!”

孟鹤云冷冷地盯着神婆,道:“装神弄鬼,串掇别人以命换命,并且利用邪术,害我兄弟身?有残缺,还说冤枉!”

他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带一丝情感。

神婆被孟鹤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是,这官人说的那些?,什么谋害她的兄弟,让他兄弟身?有残缺,这、这,她根本没做过啊!难道那孟阿大陷害她?!

神婆拔高声音,怒气冲冲道:“大人,您那兄弟妖术冲天,我施的法术半点用处都?没有,我怎么可?能?害他!”

“好,你承认对我兄弟施法了?!”

孟鹤云取出一个“铁”盒,扔到她面前。

“啪!”

从“铁”盒里?面滚出一个畸形血色、写满咒术的婴儿石头!

沙子、贺子、虎头等人押着神婆三人,他们?伸头去看,等看清石头样子的三人齐齐倒抽一口气。

那黑色婴儿缺了半个脑袋,却长了?三只死鱼眼,左手臂只有半截,右手臂很短而右手却有十个手指头,左右腿连接在一起,形同鱼尾。

沙子胆子最大,翻到其后,看到后背钉着一块黄布,上面用红色朱砂写了?,“咒此宅所生所有婴孩均同此石”!

“谁这么歹毒?!”沙子眼睛都?红了?。

神婆看清之后,只觉得倒霉透顶,这真不?是她啊,这玩意嫁祸到头上,她还有命活吗?

“大人,草民?冤枉啊!不?是我,是那孟阿大自个儿的主意,和草民?没有干系!”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孟鹤云不?再?给她机会说下去,挥手示意沙子:“将她和黄氏的嘴堵上。”

沙子利落堵住两人的嘴!

神婆和黄氏“呜呜”叫唤挣扎,被沙子一脚踩住头,双目赤红:“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