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孟鹤田下?马:“方子在哪?拿来我看看。”

孟鹤云递过药方,林建岳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闪过丝不信,竟然还有梗米:“这不是一碗米汤吗?能治病?”

孟鹤田连连点头:“能的能的,我们?村里的孩子发烧了两日?,就靠这白虎汤,还有弟妹的针灸之术好?起来的!”

林建岳抓住关键,拧眉问:“弟妹?这是何人?”

孟鹤云上前:“是我内子。”

竟然就是武回春口里说的那?个擅长经营的林娘子。

“一个妇人,如何学会?的针灸之术?”林建岳更加不信了,当今除了皇宫之内有一些会?简单按摩之术、懂些医理,给内宫贵人看诊的医女,民间竟然会?有女子会?针灸之术?

孟鹤田刚要说,这是弟妹自学的,却被?孟鹤云拦住:“回大人,我夫人原是林家村人士,自小就得徐老大夫喜爱,在他身旁长大十?六岁,耳濡目染之下?,就习得此术。”

林建岳偶尔回乡祭祖,也见过几次徐老大夫,回忆起来,确实他身边总带着个丫头,甚至他还见过几回,他在教那?丫头读书?学习。

若按照徐老大夫疼爱那?丫头的程度,教她医术倒也不是不可能。

“若只?用这方子,可否能治?”林建岳问。

“这……不知?了,我们?村的孩子都?是靠弟妹的针灸之术退烧的。”

孟鹤云适时建议:“林大人,不如这样,我先行回村,接来我娘子,让她给几位大夫演习这套退烧针法,几位大夫学会?了,也好?给孩子们?多一分活着的希望。”

林建岳沉吟片刻,颔首同意:“便照孟主簿说的做吧。”

于是四人分头行动?。

孟鹤云翻身上马,一路疾驰,终于在天黑前回了孟家村,进村之前,还不忘紧急再管理一下?自己的伤痕,能消一点就一点,可别被?老婆嫌弃了。

“多多!”

孟鹤云一进门,就找林多福。

“是铁子回来了?”

刘氏惊喜地推着两个孩子过来,看见孟鹤云脸上的伤痕,一惊:“你这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