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行为的绅士风度,简直不像他本人。霍承觉得他真是吃错药了。
队友?他们的配合确实打得不错。霍承嗤笑,他也有点看不懂顾延青在做什么了,今晚莫名其妙的。
“你这是,怜香惜玉啊?”
顾延青看上他了?他什么时候开始玩男人的?霍承还是保留一丝质疑,他和顾延青认识这么多年,完全没看出来他是gay啊。如果不是看上了,顾延青没理由要帮他,还替人喝酒呢。霍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大善人。太伟大了。
“你可以这么说。”
顾延青确实没必要替他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为什么这么做,想做去做了。他不了解温栩,但他绝对了解霍承,或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霍承对温栩下手。
“好难受……”一声脆弱的碎吟打破了略微沉寂凝滞的氛围,温栩蹙着眉解开了第二颗扣子,他微微扶着额头,想起身,却浑身无力,右手不小心蹭到顾延青的腿上,他看上去浑然不觉,顾延青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温栩的右手扶在他的肩上借力,低垂着脑袋,眼神迷离带着些许无措,他靠近的那刻,他的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酒香以及一种清淡疏离的冷香,低迷的氛围无意的接近,不断地蛊惑着脑神经,催促着四肢要去做些什么。
“怎么?”顾延青扶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耳边问。
“好难受啊……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吗?”温栩看起来像醉的厉害。
他的声音很轻柔,如同一片小羽毛飘进了他的心。抓心挠肝的痒。
顾延青扶他起来,“我带你去。”温栩很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他没怎么用力气,轻松一拽,温栩就从皮座上坐起来贴到他的身上。
霍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呕……”温栩双手撑在盥洗池上,用冷水冲脸后,他已经彻底清醒,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胃里的翻搅却令他忍不住干呕,头痛欲裂。
头也难受,胃也难受。
他伸手去扣嗓子,才吐出一些酒。
在神经的麻痹与痛楚中,他迷迷糊糊记起,半年之前,医生对他说的话“在服用抗抑郁药物期间,一般不建议饮酒。饮酒可能会干扰这些药物的效果,增加药物的副作用,或者加重肝脏的负担……”
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没有再喝酒。
原来是副作用在作祟。
温栩擦干净脸和手,抬起头,镜中的他面色和唇色稍显苍白,增添了些许怜弱、柔美,想到门外的人,他抬手整理好衣襟与发丝,确保完美后,才走出洗手间。
指腹轻轻扫过滚轮,火焰燃起,点燃了唇间的烟,顾延青低头吸了口,烟雾在唇间与指间缭绕,没等到温栩出来,霍承走了过来,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表情一言难尽,“别抽了,多呛,等会给人留点好印象。”
霍承晚上去酒店睡觉就从来不抽烟。他在床上比较体贴,会照顾另一个人的感受。
抽烟太败好感了。
“我又不是你。”这话顾延青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这句话可以引申成很多意思。
“行,知道了。”霍承不屑道,他没忍住八卦,“我要走了,你们等会去哪?”
顾延青随口道:“不知道。”
霍承这会是真迷惑了,“不知道?不知道,你这又是替人喝酒,扶人上洗手间的,你想干嘛呀?你不会等下还要送人回家吧。”
搞什么啊,霍承亲眼看他装了一晚上大尾巴狼,他不信顾延青不是别有目的,在霍承的世界里这么纯情的人早就绝种了。
顾延青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霍承愣了一下,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