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瞬间炸毛了,可后腰上那只大掌按得很紧,让他动弹不得。

晏止行难得开口安抚了一句:“乖。”

随后,本就宽松的卫衣被彻底推到肩膀以上,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肤,以及盛放在雪地上、最显眼的那一枝梅。

那是李文鸣推他时,脊背撞在墙上留下的淤青,现在甚至泛起了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晏止行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