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都要打结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喉嗓干涩,挤不出声音,而晏止行还在吻他,轻柔得像是对待一捧雪,随时都会化掉般。

“乖,”他说:“本来是想将你关个四五天的,毕竟你也欠了我这么久。”

晏止行说着,有点无奈地笑了一声,是妥协的意思,“但最后还是没舍得。”

“你”

“嘘,听我说。”晏止行伸手,指腹按住他欲张开的唇,道:“这四天里,我想了很多。”

沈念仰起脸去看他。

心底泛起点隐晦的不安,他像是等待宣判罪行的囚徒般惴惴,尽管他知道晏止行并不会这样做。

在离开的这四天……他回了李家,见证了父亲那可笑的态度转变,也见了另一些人,生活忙碌而充实,过去在晏家的生活就像是一场美妙得过了分的幻梦。

偶尔午夜梦回时,他会惊觉身边空荡,本能地想寻找那个熟悉而宽阔的怀抱。但也没关系,独自一人才是常态,他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忍受这种孤独,并且尽快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