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走得很急,只来得及带上母亲的遗物。
走到半路,他才发觉婚戒忘了摘下来,而口袋里那个迟迟没能送出去、估计以后也不会再送的玫瑰胸针也不知去向。
……但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沈念便索性不去管了。
而他对面,染着黄毛的青年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目光仔细看过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忽地吹了声口哨,“哟,这假期你又招惹了什么人?”
沈念懒懒抬眸,扫了对面人一眼。
对面人也不恼,两脚一蹬,椅子便滑了过来,他盯着沈念的婚戒,说:“前阵子我听说有人在拍卖场上一掷千金,还在想过多久能看见这场世纪婚礼,结果,嚯,在你小子手上!”
他笑嘻嘻地问:“这次您老人家又要伤谁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