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想要跟上去却迈不开腿,眨眼间,那人再寻不见。
他瞪大眼,痛苦地□□出声,伸出手想要挽留,可忽地眼前一花,氧气灌入酸痛的鼻腔,收缩到极致的肺部泛起阵阵刺痛,他重回人间。
晏止行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才差点杀了生父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晏父剧烈地咳嗽着,心底再一次涌起某种发凉的恐惧。
这个儿子比他年轻时要心狠太多。
晏止行平静道:“你如果真的深情,就该割了底下那东西,再整容成她的样子,继续她的事业。”
说着,他唇角勾起点戏谑的笑,轻飘飘问晏父:“你连这都做不到,还说什么深情?”
这是最后一句。
晏止行起身往外走,只是目光触到门口某道瘦削身影时,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身后忽然传来哗啦的水声,随后,他听到了父亲沉重的声音,裹挟着剧烈的喘息与痛苦。
“我不相信,你一次都没想过……将沈念关起来,只属于你。”
那潮湿的水汽彻底被关在门内,晏止行停步,目光垂落下来。
……没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