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

林照溪微愕地抬眸看他,眼睛眨了眨,有酸涩涌上,问他:“为什么没问题?你走关系了?”

萧砚川没答,而是去抽腰带,回避一般走进浴室里。

林照溪跟上了两步,又停住。

一团哽噎堵在喉咙里,这几日的军工订单都是调到南部。

她浑然僵在原地,想到那日吃饭时听到他们这次特训的目的,她仿佛被蒙在鼓里,但就算再机密,蛛丝马迹连在一起,总能猜到的。

不知挣扎了多久,理智被冲破,身体强行将她带进了浴室。

像有一股气在她心里横冲直撞,浴室的花洒淋得遍布潮湿,她浑身轻颤地看他的脸:“萧砚川,我不想欠这种人情,你能不能不要找人走关系?我们前面也有做努力的,就算最后领养不了,也……也没关系……”

虽然她很想很想进实验室,尤其是此刻,她想进去尽自己所能为这个倾颓的大势出一点蝼蚁之力。

流水冲过男人的脸庞,他仰头捋了捋乌黑的硬发,抬手将水按灭,滴答的水声里,他走过来说:“没有走关系,如果我死在了外面,你就能以烈士遗属的身份领养一个孩子。”

这样说,她是不是就能道德感不受谴责一些,是不是就能……怜惜他一些。

萧砚川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潮湿的器皿里,他尝到了不知是来自水珠还是眼泪的涩味。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控制不住地轻问:“你是不是……也要被调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不听话地往外溢。

男人揽上她的腰,语气却轻松地安慰:“调走即高升,你该为我高兴。”

他所追求的,也是虽死其犹未悔。

林照溪被他抱着往房间进去,她终于知道萧砚川为什么会在夫妻之事上那样急,因为他怕来不及。

“萧砚川……你不能这样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