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在睡裙下踟蹰慌乱,最后挨进了卧室,蒙进被子里了。
等萧砚川走去浴室,她又伸出一只手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关上,假装睡着就不用面对他的一些令人失控的「手段」。
但这种悬在吊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开绳索的感觉让人更紧张,忽而身后的床褥深深一陷,她的身体也随之没有承托。
开始飘飘浮浮地,被一道大掌从背后揽上,男人身上有干净的皂角水汽,他将她拨了过来,唇就先吻上了,林照溪掌心下意识按住他的胸膛,发现他没有穿上衣,她一下就被富有弹性的硬实肌肉抵压。
男人的舌头似乎在每一次的接吻里学习技巧,此刻亲得她肩膀内扣,只觉咽都咽不完时,听见他嗓音沉哑地低声道:“其实要将夫妻连在一起的方式,不是生孩子。”
林照溪心尖儿早就颤个不停了,他怎么还在探讨今日的哲学话题!
而男人的舌头又来挑她的舌尖,津液在彼此勾带的舌上化起了丝丝缕缕的水线,仿佛连接他们的无数网绳,他的手又要往下了。
林照溪禁不住地颤,半泣半诉道:“明、明天要早起上班……”
夜里他们在柔软的衾被中相贴而眠,他问她:“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林照溪的脸颊都要在被子里闷熟了,她不吭声,他就诱导她:“照溪,这种感觉你也只能跟我分享了。”
“开始会有一点疼……”
她咬了下唇,在黑夜里静静等着萧砚川的回复,可他越不说话,她越紧张,最后一急便吐露真言:“但……但是是有感觉的……”
夜里,男人轻轻笑了声,似安抚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知道。”
林照溪指尖抓紧被单,男人又讲了句令她头皮发酥的话
“确实紧。”
“萧砚川!”
林照溪快哭了,甚至想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