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昨晚那样的距离后,很难再独身一人。
“确实是因为那封信……”
林照溪上一次坐在副驾上,就是读那封家书的夜晚。
萧砚川气息明显一沉:“他们能离家万里,就证明我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们夫妻同体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也一样,不要被旁人的话影响关系和情绪。”
林照溪听罢点了点头,感慨道:“你妈妈在信里也是这样写的,她写得真好……萧砚川,读得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有这样的父母,她可以短暂原谅一下他的某些行为。
萧砚川眉宇微凝,林照溪当时急着接父母,就将信放在了包里,此刻她翻找出来,递给他看。
并说:“但是你有一件事说错了,你不是没那么重要,你很重要,萧砚川。”
男人展信,目光在清晨明亮的日头里微动。
他在看信,林照溪在看他,初时是想看他的反应,渐渐地竟看进去了,有些出神时,萧砚川眸光一抬,四目忽然相视。
他眼睫微撩,浓眉轻挑,她则有些避乱一般闪躲。
“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