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包厢。”

“嗯,那我挂电话啦。”

林照溪最后确认萧砚川没别的事情,才将通话挂断。

一转头,就看到爸爸妈妈在盯住她,见自己看到他们了,才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里的工作。

她下意识捂了下嘴巴,应该没说什么会露馅的话吧?

晚上一家三口吃了北京烤鸭,又游了长安街,夜里林照溪陪他们回酒店时,说了第二天两家人见面的事。

林严舒哼了声,曾枝春翻译丈夫的意思:“总算做了些礼数。”

父母虽然表面上端着态度,但林照溪发现他们还是有备而来,父亲穿的是一身中山装,母亲则是一件绣了宝相纹的紫色缎面旗袍,他们平日里本就有锻炼身体,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没有发福的身型套上了金装,气场便起来了。

林照溪想到萧砚川那日接父母时穿上了西装,只好也配合地换了件正式的枪驳领外套,配一条过膝的西装裙。

整个人像支粉色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