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溪越想越觉得好玩,直到她真的感觉到萧砚川那个大包子送上门来了,他不跟她开玩笑。

一时间她瞳孔睁圆,紧接着便面红耳赤起来, 萧砚川将她两道手都压到了头顶, 俯下来亲。

触觉柔软又富有弹性, 她气息跟着缓急不定, 被衾下的双腿蹭动到了他的小腿胫骨,往上, 电流爬入了膝盖窝。

延伸的神经在瞬间蔓延, 萧砚川狭长的眼睫微阖, 看着身下人飞霞的脸颊与情动时如勾起蚕丝的媚眼,茁壮的气息在寸寸地入, 对她说:“照溪,九月将来,我该「入学」了。”

上学就该有上学的样,老师的教条鞭辟入里地挥动时,也得忍着不能出声, 更不可以哭,否则落了个挨训好欺负的印象, 反倒让别人搓磨得更狠了。

林照溪是听着鸟叫声醒来的,萧砚川已经不在身旁, 没一会儿闹钟便响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腰上有酸意涌来, 昨夜嘴唇要忍住声, 紧收着, 浑身拧成了一股麻绳,萧砚川倒更喜欢了,喜欢得摇了她好久。

好在这床是定制的储物床,像个箱子稳稳当当地贴在地上,若是四个角都是支架的床,恐怕都要像她这般散了架。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显得更英俊倜傥,走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说:“我把萧百守收拾好了,一会送你去上班。”

她指尖抓着他的衬衫纽扣,脑袋贴上便软在他怀里,话却有些让他反省的意味:“你昨晚要是不弄,至于今早这么累么?”

“照溪,昨晚上了学,你应该开始适应一些东西了。”

林照溪忽而一愣,抬头看到男人清朗又舒爽的眉眼,他对她说:“充过电,应该更精神饱满地迎接第二天的凡尘琐事。”

说着,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似得到满足后的人,不吝啬于给予爱,低声道:“况且昨晚就玩了一会儿,不影响你下地,但夫妻间不时常润滑,影响交流。”

他的嗓音带着清晨的薄荷香,安神又宽宏,令她眼眸不由阖了阖,忽而听到门外有小脚丫子扑腾到地的声音,朝房间跑了过来,林照溪绵绵地推了下萧砚川,再抬头,就看到萧百守愣站在了门口。

萧砚川淡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个宝宝了,要自己吃早餐。”

林照溪忙从男人怀里坐起身,就听到萧百守嚷道:“我不是宝宝那谁是宝宝!”

她抬手抚额,感觉男人在被子下掖过她的睡裙,轻拍了拍她的软腰,她眼神一仰,看见萧砚川眼底含笑地朝她道:“习惯就好,宝宝。”

萧百守眼睛愣圆:“妈妈是宝宝!”

林照溪也睁圆了眼:“我不是!”

萧百守食指戳了戳下巴,作深思状,然后眼神看向了爸爸。

萧砚川起身推他:“快去?*? 吃早餐,六点就要起来干活的家伙,不是宝宝。”

萧百守还抗议:“我看天都要亮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早点起来,根本忙不完!”

林照溪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发着愣儿地听他们父子俩的谈话,窗外虫鸣鸟叫,似乎又是一场新的寂静,其实只要心安,什么样的声音都是安静的。

而闹腾的萧百守也并没有那么岁月静好,需要大人引导他消耗精力,而这周末还要带他去看房子,林照溪忽然明白萧砚川为什么非要了。

因为……周末根本没有时间。

他们要带着萧百守去探望太奶奶,而他的爷爷奶奶最近倒是没催那么紧了,因为知道小家伙会入读附近的幼儿园,已经在办手续,接着萧百守还要参与重大的家庭决策买房,实在忙得不得了。

周六的上午,他们就安排了三个房源,在三环内的